又是不甚明了的一天。
然见秦漱知兴致勃勃,他沉默不言,乖乖趴在头顶。他负责保护她就好了,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吧。
……
顾府,客房。
游远誉苦不堪言的趴在桌子上,对面坐着冷脸的虞申。
“你说你,”游远誉不满控诉,“你要抓的是秦漱知,你看着我干什么?寸步不离是不是太过分了?”
虞申不置可否,“她是女儿家,多有不便。看着你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你一个修无情道的剑修,分什么男女?”游远誉满脸暴躁,这几日一直被盯着,信息也传不出去,人也见不找。那么多天了,宁晚不得活活骂死他。
而且今日是元夕,热热闹闹的,街上美人一定也很多,他好想出去啊。
“秦漱知呢!她跑了你都不知道!她又不是没卖过我,你真的放心?”
虞申想了想,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坚定道:“左右还有你,找不到你就去找,堂堂灵详山庄庄主,连个人都找不到,岂不可笑?”
游远誉被噎住,不满地重重呼出一口气。
说话间,外面传来敲门声。
两人对视一眼,游远誉有气无力道:“进。”
秦漱知推开门,一脸灿烂笑容地走进来。
“你们在干什么?”
游远誉没好气地扫了她一眼,“给某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当人质啊,还能干嘛。”
秦漱知略感抱歉,道:“可要去看花灯?我们一同去吧,外面可热闹了,连大公子都出去了呢。”
听到前部分,那俩人还没什么表示,一听到顾溪止都出去了,俩人不约而同地抬头。
他们并不知道顾溪止腿已经好了,游远誉更是知晓这类热闹拥挤的场合,昔日顾溪止一向是不会出门的,此番莫非是出了什么事,不得不出去?
虞申脸色微沉,亦是想到了这个可能。
秦漱知不动声色地添油加醋:“我看见他好像好期待的样子,身上衣服都没多少,只带了一个守卫在身侧,许是也想体验一下市井的热闹?”
“如此匆忙……”游远誉眉头紧皱,“定然是出事情了,溪止是我多年好友,我不可能干坐在这。”
他正色起来,看向虞申。
虞申思索未几,便道:“我们去找他罢,他也许觉着无甚大事,难保他一人在外,有人趁乱突袭。”
秦漱知佯装懵懂,“啊,出事了吗?……还能逛灯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