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跟着说道:是啊四弟,你迟了这么久,只喝一杯如何能成?该罚该罚。
说着,淮南王便站起身来,亲自为清河王倒了一杯酒,看着杯中黄莹莹的酒液,清河王苦笑一声说道:不敢隐瞒二位哥哥,小弟这次来迟了实在并非我的本意。
说着,他就将自己在渝州城遇袭的事情告诉了两位哥哥。
汝阳王一听,眉头挑了挑,侧头看向另一边儿坐着的淮南王:二哥,渝州城距离你的封地可不远,你难道没听过这事情?
淮南王的眉头跟着皱了起来,语气不悦地开口说道:三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这脾气性子你也知道,我这人最是懒散不过,而我的封地也是咱们兄弟三人之中最贫瘠的,光是顾着自己封地内的事情都来不及了,我哪里有时间顾到其他的地方?
渝州城是距离淮南王封地很近不假,但是那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剿匪的事情自然由知府管辖,他一个闲散王爷,甚至都不能在自己封地养兵,莫不是剿匪的事情还能牵扯到他的身上来?
见淮南王似乎生气了,汝阳王急忙开口说道:二哥,你瞧你这脾气,怎么还跟过去一样急躁?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你怎么还急了,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在指责呢。
然而淮南王的脾气正如汝阳王所说的一般急躁,听到对方所说的话之后,淮南王毫不客气地开口说道。
三弟,你依旧像是过去一样口无遮拦,别说是不知道的人了,就算知道你的,怕是也会认为你现在所说的话就是在指责我,不信的话你问问四弟,瞧瞧他是如何说的。
淮南王和汝阳王之间的关系不和已久,二人不过是简单地说了两句话之后便又争吵了起来,接着二人齐齐将目光转向了一旁坐着的清河王,似乎想让他为他们两个人主持公道。
然而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清河王无奈举起双手投降。
二位哥哥,你说你们两个人这又是何必呢?咱们一年之中也就只有现在这个时候能见上一面,非得弄得这么剑拔弩张做什么?我遇袭的事情跟二哥哥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小弟运气不好罢了,更何况当时我在渝州城养伤也没什么,哪里会因为这种小事儿去打扰二哥?
听到了清河王所说的话之后,汝阳王扯了扯嘴角,毫不客气的朝着淮南王讥讽道。
二哥,我跟你说过的话,你这急躁的脾气还是要改一改,你瞧咱们四弟多好性的人,因为害怕你的脾气,都不敢到你的封地去休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