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若你是灵能者的话，你的灵能力是什么？你是如何变成灵能者的？陈雯雯不是说五十年后灵气才会复苏，现在的你怎么会变成灵能者的？”
这些问题戚妄自然是一清二楚，但是这个世界的戚妄并不该知道这些，所以戚妄便完美地扮演了一个一问三不知的本土戚妄。
“我不知道。”
“我不清楚。”
“我不明白。”
方启山&郑柯：“……”
虽然戚妄不知道是正常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觉得戚妄好像是在装傻。
一定是他们的错觉。
作为这个时代唯一的灵能者，戚妄成为国安部的正式成员好像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国安部破格招收了他为正式员工，并且让他参与玉佩的研究工作。
而陈雯雯那边儿也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许是因为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陈雯雯干脆破罐子破摔了起来，她以未来五十年华夏会发生的重大事件为条件，换取相对舒适一些的生活环境。
方启山将她的要求上报给了领导，经过一番研究后，同意了她的要求。
不过为了确保陈雯雯不会找借口胡说八道，给她的优惠条件自然是有要求的——她必须要生活在国安部的监管下，并且他们有权利拒绝她的一切不合理要求，而且她提供的信息必须真实有效，否则的话他们有权收回对她的一切优待。
陈雯雯同意了。
国家有国家的考虑，跟大众的利益相比较起来，个人的爱恨自然是要往后放的。
郑柯跟戚妄说对陈雯雯的安排时，戚妄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我明白，我不会有异议的。”
陈雯雯的事情属于S级的机密，除了少数人知道外，并不能泄露出去，所以根据规定，戚妄并不能把张家人会发生之前那种变化的原因告诉其他人。
戚家的事情郑柯也都知道了，他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了，但是规定就是规定，既然戚妄加入了国安部，就不能违背规定。
戚妄没有多说什么，点头同意了下来，就算是郑柯不说，戚妄也没有打算把这事儿告诉戚家人。
其实有句话用在张家的人身上是最合适的。
苍蝇不叮无缝蛋，不管是陈雯雯还是顾佳佳，她们的能力其实都是有限制的——如果不是他们本来就有其他的心思，是不会被陈雯雯蛊惑，变成她手中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