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说:“他等于替你和姐夫白养这些年的儿子啊,我一想到这个,我就想笑啊。”
安锦绣白了安元志一眼,说:“你倒是想得开。”
安元志耸耸肩膀,说:“这有什么想不开的?之前当平安死了,你跟我姐夫也过了这些年了,现在平安回来了,你们还想事情要好成什么样?”
安锦绣微微一愣,说:“元志,你?”
安元志却又是一笑,说:“姐,你是怎么认出他就是平安的?就因为他的长相?我们看了这小崽子不少回,可一点也没往这上面想。”
安锦绣只能说:“我就是觉得他是。”
“那行吧,”安元志也不往深里问,跟安锦绣说:“你去忙吧,等这小崽子醒了,我一定马上去喊你。”
安锦绣转身想走了,想想又转过身戳了一下安元志的脑门,把安元志戳得咝了一声,安锦绣说:“你说谁是小崽子?”
安元志捂着被安锦绣戳疼的脑门心笑了一声,说:“你护孩子护得也太厉害了,他不是小崽子还是大人啊?”
安锦绣抬手还要再给安元志一下。
安元志这一回躲开了,改了口说:“行,小孩,他是小孩,这下行了吧?”
安锦绣又看了看床上的白柯,这才转身走了。
安元志看着安锦绣走了,扭头看着白柯说:“儿女还真他妈是债!”
昏睡中的白柯无知无觉,鼻腔可能不畅,所以微微张着嘴呼吸着。
“活着就好,”安元志看着白柯自言自语道:“活着事情就都好办。”
那个叫范红桥的女孩,就不可能像平安这样,让他再品尝一回失而复得的喜悦。想想被自己亲手葬入土中的女孩儿,安元志心思恍惚地想着,到了今日,红桥应该已是一具白骨了。
上官勇回到卫**营的时候,庆楠手下的一个中军官,已经在军营里等他等了一会儿了。
上官勇回到帐中坐下后,来不及跟上官睿说白柯就是平安的事,先让人把这中军官叫进了帐中。
中军官进帐行礼之后,就跟上官勇道:“我家将军让小的来禀告国公爷,他已经得到消息,往南去三塔寺那里了。”
“三塔寺?”上官勇道:“他跟你说是三塔寺?”
“是,”这中军官说:“我家将军是这么说的。”
上官勇又问:“你家将军带了多少人走?”
中军官道:“一百人。”
“好,事情我知道了,你退下吧,”上官勇挥手让这中军官退下。
上官睿在这中军官退下之后,就问上官勇道:“发生什么事了?庆大哥去追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