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意愣怔住了。
“七王说自己没人照顾,还真是可怜,”安锦绣说:“不过圣上的四哥,四嫂,还有如今正照顾着他的贤王爷,听了七王的话后,应该会有些寒心吧。”
白承意小声道:“五哥也不在京城啊。”
“那是贤王府里的夫人们没照顾好七王了?”安锦绣说:“这个罪名可就大了,虐待皇子,这还了得?”
“虐,虐待?”白承意觉得自个儿母后这话有些过了,白承瑜也就是看着落魄点。
“我会好好问贤王的,”安锦绣说:“问他是怎么照顾自己的皇弟的,堂堂一个皇家子弟,竟然要在圣上的面前说自己诸事不如意,这不是让臣民们看我们皇家的笑话吗?!”
白承意坐在了安锦绣的身边,抱着头要开想安锦绣的话时,突然想起来白承瑜是遇剌了,忙又跟安锦绣说:“母后,你派太医去五哥那里没有?”
“派了,”安锦绣说:“不过帝宫离贤王府不近,在太医到之前,贤王应该为七王请大夫看伤了。”
“他会不会有事?”
安锦绣叹气,道:“有贤王在,七王不会有事的,他会照顾他的。”
“是谁告诉母后,七哥的事的?”白承意突然又问安锦绣道。
“贤王啊,”安锦绣道:“至于他为什么又要派人找圣上,我就不清楚了,那个太监人呢?叫他来见我。”
白承意说:“那个太监死了。”
安锦绣的神情很震惊,说:“死了?谁杀了他?”
白承意说:“他的舌头断了。”
“咬舌自尽?”
白承意摇头,说:“他干嘛要自尽?朕都还没跟他说话呢,有大内侍卫在他脸上踢了一脚。”
安锦绣说:“踢一脚能把人的舌头踢断?我还没听说过这种事。”
白承意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觉得那个太监不是自杀,可你要小皇帝拿出证据来证明那太监不是自杀,白承意又拿不出证据来。
“来人,”安锦绣冲门外喊了一声。
袁章应声走了进来。
“去喊仵作验尸,”安锦绣跟袁章道:“看看那个太监是怎么死的。还有,去查一下那个太监是在哪里当差的,姓甚名谁,都给哀家查清楚了。”
“奴才遵命,”袁章领了命后,退了出去。
白承意说:“他不是五哥派去找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