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这是死了?”庆楠问左右道。
齐子阡说:“我看他不动啊。”
庆楠往院子里又看了看,院子里只有白承路一个人,应该护卫白承路到最后一刻的侍卫们,都不见了踪影。
齐子阡冲白承路喊了一声:“二殿下?”
白承路低头坐在树下,没有反应。
庆楠最先走进了院中,径直走到了白承路的跟前。
走近了后,人们才发现白承路的左手被人齐腕斩去了,血就是从这断手处流出来的,腕骨撑着地面,本应是白色的骨头,硬是被血染成了红色。
庆楠蹲下身,试了一下白承路的鼻息。
齐子阡站在庆楠的身旁问道:“怎么样了?”
庆楠摇了摇头,站起了身,说:“死了。”
“因为断手?”齐子阡有些不大相信,一个皇子殿下就因为断手而失了性命?
庆楠指着白承路的断手跟齐子阡,还有左右的兵将们说道:“他包扎过这伤口,但这么大的伤口,光用布扎是止不住血的。”
“所以他就这么死了?”齐子阡说道。
庆楠又蹲下身,看了看白承路的身上,说:“他身上没其他的伤口,是谁啊?”他问左右道:“是谁把他的手砍了?”
没人应答庆楠的话。
庆楠站起了身,说:“这他妈还找不着仇人了。”
齐子阡看着白承路的尸体看了一会儿,然后问庆楠道:“下面怎么办?”
“你们几个带人把白虎大营清一遍,”庆楠命自己手下的几个校尉和中军官道。
这几个人领命跑出了院子。
庆楠跟齐子阡说:“我们去帝宫,你要不然先把你这身衣服换了去。”
齐子阡冲庆楠点了点头,带着自己的部下跑走了。
庆楠带着人走到了白虎大营外,有兵卒替庆楠把马从大营里牵了出来。
白虎大营这里的喊杀声停了之后,整个京都城好像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齐子阡匆匆忙忙地换了一身衣服后,从营里跑了出来。
庆楠看着齐子阡一笑,说:“你这才是个将军的样子。”
齐子阡上了马,问已经在马上坐着的庆楠道:“朱雀大营的其他将军们呢?”
朱雀大营的主将不是庆楠,这事齐子阡记得很清楚。
庆楠说:“碍手碍脚的人,自然要先行除去才行。”
齐子阡坐在马上一恍神。
“去帝宫,”庆楠跟左右大声下了令后,打马最先往帝宫的方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