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约忙就点头,小声应了一句:“是。”
老鸨看了白承路一眼,然后便哭叫着冲到了白承舟的面前,哭道:“大殿下,奴家遭了天大的罪了!大殿下,您可要为奴家作主啊,奴家一个女人,再下贱也不能让人这么欺负啊。大殿下,打狗还要看主人,这位韩大人仗了什么人的势啊?!”
白承舟被这老鸨哭得,看着韩约的双眼又喷火了。
“包庇奸细之人,怎能轻饶?”安太师说道:“大殿下,你当以国事为重。”
白承舟看着安太师冷笑了一声,说:“我还不用太师你来教训。”
安太师说:“那大殿下你想做什么?”
“说春莺是奸细,这是天大的冤枉啊,”老鸨这时哭道:“这丫头五岁就被我买进了醉红楼,我辛辛苦苦把丫头养大,好容易看着这丫头能伺候大殿下,这辈子有了一个依靠,怎么就天降了这种横祸呢?老天爷不开眼啊,我亲手养大的丫头,怎么能是奸细呢?”老鸨哭得坐在了地上,涕泪横流。
白承路说:“韩约,你听见她的话了?春莺五岁就进了醉红楼,她怎么当沙邺的奸细?事实如此,你还要怎么狡辩?”
“来人,”白承舟道:“把韩约给我拿下!”
白承舟的人往前一冲,安府的侍卫马上就还了手,都不用安太师下令的。
双方这一开打,醉红楼的大堂里立时就乱了套。与此事无关的人,想跑跑不了,只能在楼不想做了城门失火后,被殃及的池鱼,女人哭喊,男人逃命,皇子侍卫与安府侍卫挥刀相向,各种声音混在一起,醉红楼里炸了锅一般。
“去帮忙,”白承路跟自己的手下道。
二王府的侍卫也往前冲。
安太师站在原地没动,跟韩约道:“你还不走?”
韩约拖着春莺就往外走。
“韩约!”白承舟手里提着剑,亲自把韩约一行人堵在了醉红楼的大门前。
大内侍卫们看着这位挡路的大皇子,心里都打鼓,他们真要跟一个皇子殿下动手吗?
韩约这会儿也是拎刀在手,冲白承舟道:“大殿下,下官求您不要为难下官。”
“狗奴才,”白承舟道:“你还想跟我动手?”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要韩约顾及白承舟的皇子身份已经不可能了,韩约单手挥刀,刀刃带着风声,朝着白承舟砍了过去,顺带着把拖在手里的春莺推给了自己的手下。
一个大内侍卫把春莺死死地拽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