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沉默半晌后道:“夏景臣若是有事,你记得告诉五少爷一声就好了。”
“那四殿下?”
“四殿下不会怪你的,”上官勇道:“将军就放心吧。”
刘高正这会儿口干舌燥,又想喝酒了。
“你对夏景臣还是以往那样就好了,”上官勇道。
刘高正点头,跟上官勇说:“侯爷,我不是不能杀了夏景臣,可是人杀了后,末将没办法跟五殿下交待,还望侯爷在四殿下面前为末将美言几句,”刘高正说着话,从衣兜里拿了一沓银票出来,往上官勇的面前一推,说:“侯爷,出征在外,末将身上也就带着这东西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侯爷笑纳。”
上官勇看看眼前的银票,这要是在往常,他起身就会走,只是抬眼看看刘高正这会儿忐忑不安的神情,上官勇深吸了一口气,把银票拿在了手里。
刘高正看上官勇收了自己孝敬的银票,这心里莫名的就心安了,卫国侯爷还不至于是收钱不办事的人吧?“末将就全指望侯爷了,”刘高正又讨好了上官勇一句:“侯爷的大恩,末将没齿难忘。”
☆、764谁在强求?
白承泽走到了自己的寝帐外,白登小声跟白承泽禀道:“爷,上官勇去看了安五少爷之后,一个人去了刘高正那里。”
白承泽说:“我父皇呢?”
白登说:“圣上现在一个人待在中军帐里,谁也不见。”
“四殿下呢?”
“荣双荣大人给四殿下看了伤,四殿下现在在帐中,跟自己府里的几个幕僚说话。”
白承泽张嘴“唉”地叹了一口气。
白登说:“爷,您看现在这事?”
白承泽没说话,转身又进了帐。
白登站在帐外,他身上的衣服换过了,只是这会儿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白登冻得直打哆嗦。
夏景臣这时坐在帐中喝了药,身上的衣服也换过了,脚下摆着一个暖炉。
白承泽走到了夏景臣的面前,小声道:“上官勇去找了刘高正,你日后行事一定要小心了。”
夏景臣说:“上官勇也要杀我?”
白承泽拍了拍夏景臣的肩膀,道:“现在我父皇已经盯上我们这些人了,上官勇暂时不会对你下手,只是日后就难说了。”
“上官勇有屠夫之名,”夏景臣道:“他会怎么杀我?”
“你先小心一些吧,”白承泽道:“我会想办法的。”
“五殿下不必为我为难了,”夏景臣冷道:“我的这条命不值钱。”
“胡说八道,”白承泽马上就道:“要是这样,我不如现在就杀了你。”
夏景臣放下了捧在手里的药碗。
“我从没有骗过你,”白承泽压低了声音道:“我会想出办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