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也不跟白承泽客气了,翻身上了马,让这马在白承泽的面前转了一圈,喜道:“殿下,这马我喜欢。”
白承泽笑道:“去吧。”
安元志策马跑走了。
白登看着安元志跑没影了,才小声跟白承泽道:“派出去的人已经回来了。”
白承泽转身回了府中,道:“康元镇之事我亲自去跟康氏说,府里的人不准多嘴。”
白登忙应了一声:“是。”
白承泽回到了书房院中,一个穿着五王府侍卫服的人正等在书房外面,见到白承泽回来,忙跪地给白承泽行礼。
“进来吧,”白承泽迈步进了书房。
来人跟着白承泽进了书房,没等白承泽问,就跟白承泽道:“爷,何府已经被大内侍卫封了。”
“那你没能见到何炎了?”白承泽问道。
来人点了一下头,说:“何炎的马是被庆楠砍落的马头,大理寺去了刑官查,马头已经找不着了,说是不知道被什么人捡走了。”
白承泽说:“被人捡走了?”
来人说:“朱雀大营的人,还有大理寺的人都在找。”
白承泽冷笑道:“一串鞭炮就能惊了何炎的马?怕是这马的头上有东西不能让人看吧,这马头是不要想找到了。”
来人从怀里拿了两张画像,呈给了白承泽,说:“这两个人在何炎出事时,就站在附近的店铺里,掌柜的觉得这两个人不对劲,所以属下问到这家店时,掌柜的跟属下说了这两个人的样子。”
白承泽打开了这两张画像。
来人说:“爷,属下觉得这两个人眼熟,就是不肯定是不是他们本人。”
“袁威,袁白,”白承泽看着画像道:“那掌柜的没有记错吧?”
“那掌柜的说,是这二人,还说庆楠带着人过来之后,他们两个就走了。”
“庆楠也是上官勇的人啊,”白承泽把两张画像放在了书桌案上,小声念了一声:“上官勇。”
来人说:“是上官勇害得何炎?”
“不然袁威和袁白跑去哪里做什么?”白承泽道:“我不相信他们是正好逛街逛到那里去的。”
来人说:“上官勇跟何炎有仇?”
白承泽冲来人一挥手。
来人看见白承泽挥手让自己出去,有再多的话也不敢说了,忙行了一礼后,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