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紫鸳看安锦绣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脸色就变得更差了,忙问道:“是不是心疾犯了?你忍一下,荣太医很快就要到了!”
安锦绣别过了视线,不再看这让她心烦的血玉戒,望着屏风上的踏枝鹊,对紫鸳道:“我没事,我就是担心将军和元志。”
“他们都会武,能出什么事?”紫鸳忙就劝:“一时心慌能说明什么啊?主子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荣双被袁义找了来,看见荣双过来,连韩约都站在了房门前等消息,生怕安锦绣又出了事。
“劳烦荣大人你了,”安锦绣望着荣双客气道:“我没事,只是袁义担心。”
荣双给安锦绣躬身行了一礼,然后就让紫鸳将丝线缠在了安锦绣的手腕上,他给安锦绣悬丝诊脉。
“怎么样?”袁义在荣双的手指离开丝线后,就问道:“我家主子的身体要紧吗?”
荣双脸上的笑容看着勉强,对安锦绣说:“主子还是静心将养的好,少想些心事,这样主子的身体才能养好。下官这就去给主子开药,”荣双说到这里,冲袁义使了一个眼色。
袁义看了安锦绣一眼后,跟荣双走出了屋子。
门前守着的韩约也走了上来,说:“安主子怎么样了?”
“主子的心疾加重了,”荣双小声道:“我去开药方。”
“不是服了药吗?怎么会又加重了?”韩约问道:“是因为昨天受了伤?”
“这是心病啊,”荣双跟一个侍卫,一个太监也说不上太多的话,摇头叹气地走了。
韩约跟袁义互看了一眼,韩约冲袁义说:“你不去伺候主子,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袁义,”安锦绣这时也在屋里喊。
“奴才在,”袁义应着声进屋了。
韩约在房门前探头探脑,担心安锦绣,却不敢进屋去。
“主子,”袁义走到了安锦绣的床边,说:“荣太医去给你开药方了,这个药你一定得喝了。”
“袁义,麻烦你出庵堂一趟,”安锦绣却跟袁义说:“你替我去看一眼将军。”
袁义说:“这个时候去看将军?”
“我担心他出事了,”安锦绣说:“你就去看他一眼就行,不用跟他说话。”
袁义小声安慰安锦绣道:“将军说他今天晚上还过来看你,主子你就安心养身子吧。”
“我现在想起他就心慌,”安锦绣捂着心口跟袁义说:“你替我去看看他吧,不确定一下,我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