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点!”有政见不和的巫师似乎喝多了,很不礼貌地喊了一声。
“实际上,我们美国也有伟大的魔法历史,伊法魔尼魔法学校也被世界魔法界公认为是最民主、最有教无类的伟大魔法学校,美国的毕业生,根据之前的数据,我们曾经一度比欧洲一些学校的毕业生更擅长使用魔杖……”格雷维斯没有搭理那个不礼貌的家伙,他神情充满了遗憾和担忧,“是的,我们现在重新陷入了落后的局面,欧洲魔法界在英国的带领下,开始尝试对他们的傲罗进行改组,让密探变成军队的时候,孤立在海外的我们……我们的傲罗对比起那些武装傲罗来说破落不堪,我们最优秀的小巫师目前也被束缚在传统落后的教育体系中,而今天之后的未来,我们的经济也会受到威胁和损害……但是,这并不能怪罪英国或者其他什么国家,这是我们自己造成的问……”
“呼哈!呃……抱歉……”
台下发出了一声突然发出一声高亢刺耳的大笑打断了格雷维斯演讲,之前演讲巫师张伯伦一桌里的有个男巫有些没多少诚意地道歉,这正是咯咯烈酒的效果所在,这也引起了那些反对派的嘲弄声。
但格雷维斯并没有继续,他背着双手笔挺地站在演讲台上,只是在他自己无声无息的沉默中注视着台下的观众。
整个酒吧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起来,不少原本没有没关注演讲的巫师也开始停止了自己的交谈,就好像深怕让人以为现在这种气氛是他们搞出来的一样。
“伊恩,他这是被打断忘词了,还是这也是他演讲的一部分?”杰西卡在自己座位上压低了平时的大嗓门问道。
伊恩也一脸茫然地看着台上那个喝过不少次酒的新朋友,他也意识到自己对他可以算基本没什么太多了解,他注意到台下的那位主持人似乎在向他示意,似乎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了点台词想让格雷维斯应急,好像他也认为对方忘词了似的。
而台上的这位刚度富士三世只是对他点了点头,然后用手拍了拍肚皮袍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在众目睽睽下取下了系在他腰带上的酒壶给自己灌了一口。
这诡异的安静让原本热闹的酒吧里的众人变得不安——格雷维斯悠然自得的神态让那些已经准备哄他下台的反对派巫师不由得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巫师张伯伦那桌之前因喝酒声打断了演说的那位巫师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冷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