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喜欢这款车?”李娜不想停留在不愉快的话题上,岔开话题问道。
“多了也是累赘。”
“珍妮给你买的也是这款车型,看来还真是知父莫若女啊?”李娜听出刘文武有拒收猛禽车的意思。
“或许也不多余!”
“什么意思?孩子可是专门送给你的,别不识好歹?”
“老不死的能用。”
“你……”这是刘文武第二次对汪兆明采用这样大不敬的称呼,对于一个耄耋的老者来说,这种称呼与其说是骂不如说成是咒,是为大不敬也有失礼貌,尤其是做晚辈的。
“你不是也遭受过他的毒害吗?”
“我那是自找的,活该!”
“我不是。”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一位长者,咱们作为晚辈应该有起码的礼节是不是?”
“呃……”刘文武没有应声,静静地听着。
“何况还是珍妮的外公,汪总的父亲,是不是?”
“呃……”刘文武依旧沉默着。
“这以后就算没有太多的交集,对人有个敬称也显得你有涵养是不是?”
“古话不是有那么一种说法吗?说什么「礼多人不怪」,「一句好话暖」。”
李娜话没说完,被车载电话的来电铃声打断了,刘文武拿起电话接听着。
“这怎么闪灯了……哎!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油箱盖没拧紧。”挂断电话的刘文武一边靠边停车一边对李娜说道。
“奥!”李娜应声下了车,车外好大好冷的风,李娜环顾四周,好像在高架桥上,路灯照耀着路面,前后一辆车都没有。走到油箱处摸了摸油箱盖,好着呢!
小跑着快速回到副驾驶门前,伸手去拉门把手,拉不开了。恰在此时,车窗玻璃缓缓降了下来,刘文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