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生命的逝去,世界上只存在一种完美复仇,那就是死而复生。其他的方式,无论选那种,都只是稍微慰藉一下生者心上的裂痕,而短暂的慰藉过后,仍然要承受伤口传来的阵痛,直到时间将之麻痹。
“你又在自言自语什么无聊的东西!好好操作人物啊!”糜稽不满的嚷嚷,快速按动着手柄按钮,操作小人在花丛中杀来杀去。
“好好,我来了。”
云霄不是太积极的清理起他遗漏的怪物。
和糜稽换着游戏玩到了隔天凌晨早上,云霄才有点撑不住的打着哈欠,提起箱子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洗漱了番后懒懒地钻进冰凉的被窝,一觉睡到了当天下午。
她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看,没有未读的短信和未接的电话,扶着床头坐起,揉了揉眼眶,抓着手机踩着拖鞋走向盥洗室,挤了一点牙膏在牙刷上,接好水,右手洗漱左手拿着手机给西索发消息。
“我待会去找库洛洛会给你带来麻烦吗?”
对方很快就回复了,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你有什么不好的计划吗?”
云霄含着泡沫想了想,如实回复。
“当观众算吗?”
她看到库洛洛、飞坦、西索的标记早上睡觉前尚在友客鑫的范围,且现在还在,三点之间相距不远,所以猜测他们留在这还有别的事要做。
电话铃响了,云霄接通电话,含糊不清的道:“喂。”
“嗯~你声音怎么了?”
“我刚起床啊哥。”云霄翻了翻眼睛,清掉嘴里的泡沫,“有什么不能在短信里说吗?”
“这个时间真难得~”西索问:“要我来接你吗?”
云霄考虑了两秒:“也行,你来吧,我们在中间碰头。”
虽然和旅团打过好几次交道了,但贸然登门还是有一点冒昧,让西索给他们打个预防针更好。
又闲聊了几句,云霄挂断了电话,浸湿毛巾洗了把脸,整齐的梳好头发扎了个高马尾,换了条内搭的裙子,穿上外袍,拎着箱子出门,随手拦了一辆计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