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帮猪猡,蠢驴,臭狗屎!做奴才还做出滋味的猪,屎里还品出美味的狗,天天打,天天斗,脑子打出狗来还搞不清楚谁才是真正的敌人。”
“内斗,内斗,只会内斗!全都是被当垃圾丢掉是底层甲乙丙还分出你我他来了,自我分化玩得好啊。”云霄几乎被气笑了:“别人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以为下一个是死的是谁?牵头猩猩都比你们聪明。”
“一帮蠢驴,一帮蠢驴,一帮只会挥刀乱砍的蠢驴!就是有你们这群蠢驴,内耗才会如此严重。”她缓了口气,又接着骂:“千古艰难唯一死,刀都架到脖子上了,还不知道团结吗?联合一切能联合的力量才是取胜之道!”
“非要流尽最后一滴血,落到亡国灭种才甘心?究竟是为什么落到这种地步,你们想过没有?你们为何而生,因何而死,又知道否?”
云霄一通乱骂,悲愤交加,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在骂谁,既恨他们宁愿送死也不敢反抗上层,杀起自己同一阶层勇猛无比,又哀他们命薄力微,万般不由己,生来便要多出许多苦楚,得不到正常的教育,更厌那些高坐权位的既得利者,只顾眼前,未出一个终结混乱的人物。
可细细一想,她自己同样好不到哪里去,顿时觉得好没意思,骂了也白骂,说了也白说。
说话那人被喷了个狗血淋头,刚生出反抗的勇气,又在那颗狰狞可怖的头颅前止步。
连利薇特大人都死了,现在出去,下场只怕会更惨,忍着不动,才有活路。
压抑沉寂的氛围中,更多人恢复了过来,有人藏在掩体后,遥遥喊道:“我们要怎么相信你?”
呼……云霄长长吐了口气,震声道:“爱信不信!”指着最先说话的人吩咐,“你去把头给我挂起来,挂高点,挂远点,我要把她悬街示众,他妈的敢炸我。”
又对着临时工事那边所在的方向下令:“去把武器弹药全部收拾干净,遇到反抗全送他们去见真主。”
说罢再不理会,盘坐在房上,西索悄然来到了云霄旁边,颇为新奇的低下头望着她:“小果实生气骂人很厉害哩~”
“我看你是想讨骂。”云霄翻了个白眼,“我不过一介孤魂,独来亦独去,有什么可生气?”
她俯下身掐了掐马库斯人中,照着脸一阵拍打,见他眼皮微动,一手扣住他手腕防止他醒来立即逃脱,一手继续拍打推攘。
马库斯原本昏昏沉沉,看清面前两人,猛地精神一振,又惊又怒,当即就想发动能力,发现自己被人擒住,拉扯不动,不死心的试了几次,只好作罢。
“你们想做什么?”马库斯目光惊疑不定地来回打量云霄和西索。
云霄问:“向俘虏开火,让那群老弱病残出来送死是谁的主意?”
马库斯急忙撇清关系:“都是利薇特的主意,我是不赞成这么做的。她疯疯癫癫,劝不住,你也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