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策……慢、慢些,有些疼……”
这般的求饶,终是元景帝低低的笑了起来,亲了亲她的耳根,动作不曾停止,不顾这求饶声,反而更是用力,粗重的喘息交织在小小的竹房内。
不知过了多久,低低的□□变得大了起来。
突然一声高叫,仿佛一下没了声息,片刻后,再次传来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元景帝揽着靠着怀中的人,亲了亲,柔声哄道:“阿熙,这一生,唯你能让朕疼,也只有朕能让你疼……知道吗?”
闭目喘息的人,似乎疲累至极,紧紧的蹙起了眉头。
元景帝揽着怀中的人,缓缓的亲上那有些红肿的嘴唇……
虎啸谷风起,龙跃景云浮。
同声好相应,同气自相求。
我情与子亲,譬如影追躯。
食共并根穗,饮共连理杯。
衣用双丝绢,寝共无缝绸。
居愿接膝坐,行愿携手趋。
子静我不动,子游我无留。
齐彼同心鸟,譬此比目鱼。
情至断金石,胶漆未为牢。
但愿长无别,合形作一躯。
生为并身物,死为同棺灰。
——《合欢诗》东晋杨方
第185章卷外篇: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1)
华光初上,行宫深处。
翠微山行宫的马场,也在禁军所的外围。
一道小小的身影在马厩转了一圈,似乎在找些什么,半晌无果。片刻后,才走到马棚的院外的禁军所,探头探脑的,不敢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