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亲自然是不够的,秦皇浑身燥热,下腹那团火烧得旺盛,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可这手顺着那颈项摸下来,原本平坦坚韧的胸膛变成了两团浑圆高耸,下面还冒出个微凸的肚子,再下面……呜呜,鸟儿飞走了。
这漫天欲火顿时被浇了个透心凉,秦皇瘫倒,那个啥,唉,绵软。
“爱妃,朕没状态,实在是不行,还是你来吧,朕今晚不跟你争。”
萧贵妃闻言,看了看那原本属于自己的部位,面露难色:“可它看起来很没劲……”
秦皇好言安慰:“没事,要不你给我吹吹,绝对拔地而起,生龙活虎……”
话没说完,就见萧贵妃从龙榻上跳起来,捂嘴冲向更衣间。
呃,不是早就没孕吐了吗?
秦皇纳闷的同时,萧贵妃在更衣间里不住作呕,欲哭无泪——
我咧个天,有自己给自己吹的吗?
又某夜,皇帝陛下与贵妃娘娘又洗好了躺床上。
这回牢记前车之鉴,换萧贵妃当主攻手。
熄了灯,放了帘,月黑风高,阴暗幽闭,伸手不见五指,正适合作奸犯科,为所欲为。
萧贵妃已然动情,口手并用,心底倒是默想着那温香软玉般的娇躯,奈何嗅在鼻中不是如兰幽香,而是阳刚汗味;吻在唇边的不是柔滑雪肤,而是强健肌理;摸在手下的不是细腻嫩肉,而是……两腿腿毛。
内心已经无比纠结,偏生还清楚听得底下那人粗犷的男子喘息声。
不是断袖,胜似断袖。
得,哥对背背山没兴趣,偃旗息鼓,盖被睡觉。
一把辛酸泪,解禁之事不了了之。
到了第五个月,萧贵妃的肚子像吹了气的气球一般,见风就长,一天比一天鼓胀起来,这副模样哪里还敢去上朝,但不去又不行,两人想来想去,终于想出个法子,那便是对外宣称陛下不慎得了怪病,满面生疮,为了维护君主形象,须得在龙椅四周罩上竹帘遮掩,然后每日赶在众人进殿之前入座,出殿之后离席,群臣可闻其声,不见其人。
如此这般,倒也勉强应付过去了。
这日秦皇正在寝宫游来荡去,无所事事,汝儿急匆匆进来禀报:“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秦皇算着此时正是上朝的时辰,蹙眉道:“有话慢慢讲,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