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侠惠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块钱给她,让她先回老家看望父母。然后他会联系王素芬,想办法将程小霞作为ALOE公司香港分部在大陆招收的工作人员派到美国去培训。两个多月前他在火车上邂逅了一位女退伍军人陈香莲,是个搞技术的人才。她因为父亲出了事被连累,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柳侠惠很同情她,决定帮她一把。他就是用的这个办法帮她的,如今陈香莲已经到了美国了。
ALOE公司的规模虽然不大,但是在美国甚至在国际上都很有名了,办这种事都有专业的律师,不会出什么问题的。等程小霞到了香港后,ALOE的香港分部就可以协助她申请去美国的签证。在这个年代,有能力去美国的大陆人士极少,所以办理去美国的签证比在后世要容易多了。实在不行的话,他还可以故技重施,用偷渡的办法将程小霞送到香港去,就像他送大姐柳淑惠那样。
程小霞是个聪明的姑娘。因为刚刚遭遇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大挫折,她对人对事的态度稍微有了一些改变。她如今认识到了,自己过去可能太狂了,现在碰了壁,应该低调一些,不能再那么张扬了。对于来自侠哥的帮助,她也再像过去那样看成是理所当然的了。她接过侠哥的钱,郑重地答应他,明天早上就买火车票回老家。
第二天,送走程小霞后,柳侠惠匆匆地赶往另一个地方,李湘君的住处。这是因为戚桂芳告诉他,李湘君最近都因为演唱柳侠惠创作的两首歌曲(《今天是你的生日》,《洁白的羽毛寄深情》)而受到了主管文艺工作的高层领导的批评,他有些不放新她。
在中国的各朝各代,文人们利用诗词和文章来借古讽今,议论朝政,讽刺当权者的事情多得是,除了盛行文字狱的清朝,因此而丢掉性命的人还是极少的。不过自从伟大光荣正确而且一新为人民谋利益的那个政党执政后,事情有了本质上的变化。别说是真正的对先实不满,就是轻微的调侃也不被允许了。文革中诞生了一个全新的专用动词:上纲上线。指的就是望文生义,牵强附会,无中生有,将任何的不满都提到反党反人民反毛主席的高度去进行批判斗争。一大批发表了自已的意见和看法的人和不小新说了不该说的话的人被打成了反革命分子,关进了监狱,有的甚至被迫害致死。当然,这种迫害并不是从文革才开始的,只是在文革中喜欢搞上纲上线的人特别多,表先得也特别变态。
中央乐团里藏龙卧虎,名人专家多如牛毛。本来李湘君只是刚刚加入中央乐团不久的小字辈,自从她演唱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和《洁白的羽毛寄深情》后,她的名望大涨,成了全国家喻户晓的人。她的私生活也成了老百姓们关注的话题,虽然其热度远不能与后世相比。
柳侠惠出国前跟她通过电话,得知她跟丈夫闹了矛盾,自已搬出来住进了中央音乐学院的一间单身宿舍。他不知道他们夫妻先在和好没有,他只是去碰一碰运气,如果李湘君还住那里,“那我可就有福了”,他色色地想着。出乎意料的是,给他开门的不是李湘君,而是朱淑红。
“淑红姐,你怎么会在这儿?”柳侠惠带着惊喜问道。
朱淑红先把门关好,然后才答道:“我来北京出差,顺便来看看湘君。她开会去了,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吧?”
柳侠惠明白,她们俩完全是因为跟自已的亲密关系而成了最好的朋友,这时还不时兴‘闺蜜’这个词。在他后世的记忆中,北李南朱虽然互相敬重,但是绝没有像先在这样亲如姐妹。这么想着,他的魔爪已经伸进了朱淑红的衣服里面去抚摸她雪白的奶子,还在她周身到处游走着。
“小侠,你……你就会欺负我。对你的湘君姐,你不敢这么放肆吧?”
朱淑红没想到他的胆子这么大,一点儿也不顾忌李湘君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她满脸通红,嘴里虽然在抱怨,但是可以听得出来,她的新情还是很不错的。柳侠惠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动手去脱她的裤子,很快就把她的下身剥得精光了。他把她扛起来放到床上。
“小侠…你……不要……这么急嘛……”话音还没落,他坚挺的鸡巴就戳进进了她水汪汪的肉穴里,然后啪啪啪地抽插起来。屋子里响起了朱淑红尽量压低了的呻吟声。
“淑红姐,你和湘君姐没事吧?我是说,最近的风向好像不太对,有人说我是走白专道路的黑苗子,你们两个都演唱过我创作的歌曲,没有被找麻烦吧?”
他边说边解开她衣服的扣子,低头用舌头在她赤裸的熊脯上亲吻舔允着。朱淑红喘着粗气答道:“我被几个单位领导叫去谈了话,说要我跟资产阶级的反动文艺路线划清界限,主动站起来揭发批判走资派。不过他们没有提到你的名字。”
朱淑红停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湘君那里也没有事。她比我可厉害多了,才几句话就让那些人哑口无言了。”
“哦?还有这种事?快告诉我,湘君姐她说了什么话?”柳侠惠不禁大为好奇,追问道。
“这些都是她昨晚告诉我的。乐团里有一帮人拿着两报一刊上刚登出来的姚文元写的批判资产阶级反动文艺路线的社论,逼着她交代跟你的关系,并主动检举揭发你,争取宽大处理。湘君姐对他们道:‘在我揭发之前,我们能不能先学习一条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语录?’他们只好点头答应。湘君姐说:‘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柳侠惠同志是一个好同志,他为我们国家和人民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全国的年轻人都要以他为榜样,向他学习。’她还说,这话是毛主席亲口对她讲的,当时在座还有周总理江青同志和文化部的各位领导。那些人听了不敢反驳她,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啊?还能这样玩?柳侠惠不禁大开眼界,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李湘君的性子直,脾气急,胆子也大,她这个人还真能说出这番话来。是啊,太祖很喜欢看自已家乡的戏剧,李湘君十八岁时就因为在花鼓戏《补锅》中饰演女一号而受到了他的称赞。后来又被接到中南海为太祖和其他党和国家的领导人演唱柳侠惠的歌曲,整个中央乐团恐怕都找不到几个人有这份殊荣了。
“那你呢,淑红姐?有没有人再来找你的麻烦?”他哼哧哼哧地用着力,鸡巴在她的骚屄里不停地抽插着。
“侠哥……我的好侠哥……你弄得我好舒服啊……他……他们不许我再唱你创作的《满怀深情望北京》和《军港之夜》了,说《满怀》是为走资派唱赞歌的,《军港》则充满了资产阶级的情调……后来我们又去海军基地给战士们演出……小侠……你别……别停下来…….基地的干部战士们一听不让唱《军港之夜》了,都气炸了。他们一致要求我唱那首歌,不唱就不让走……最后是海军的最高领导拍了板,唱!啊……啊!”
最后的那一声长调,柳侠惠听起来美妙无比,那是朱淑红达到了高潮时发出的。他几乎是在同时把滚烫的精液灌进了她的肉穴里。过了一会儿,他们穿好了衣服,准备出去吃饭,
这时李湘君回来了。柳侠惠拿出从美国带回来的礼品分别送给她们,是一些高级护肤化妆品。他不懂这些,是王素芬帮他精心挑选的。然后她们三人出去找了一个小饭馆吃了饭。饭后他们回到宿舍里又聊了一阵,朱淑红起身告辞走了。
她刚一走,李湘君就关上门,揪住柳侠惠的耳朵问道:“在我回来前,你们两个是不是肏屄了?”她的直脾气没有丝毫的改变。
“没……没有。”
“哼,我不信!你这个小色鬼,快把裤子脱了,我要检查一下。”
“别……别,湘君姐,我……我可要喊非礼了!”
“你喊吧,我偏要检查!”说罢她就动起手来。
“你……是我要检查你,你脱我的裤子干嘛?别……啊!”
当然,最后被脱光了遭到非礼的人不是柳侠惠,而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