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视着,观赏着,不自禁凑过去,合上眼。隔丝探舌,沿着左乳房外围,由内向外,由上至下,花瓣被粘上露水。
唇顾着这头,就易晾着那头,但向阳舟他向来公平公正、不偏不倚。以手替舌,以指腹代唾液,这边被唇磨到哪儿,那边就被手摸到哪儿。
陆宛亭仰着头,不敢看胸前这情色片段,用手推作恶的头。向阳舟反抓她的手,背到身后,不留任何反抗的余地。随后又带着她收臂,四只手掌交叠,摸到内衣扣子,轻轻往背中间一捏,松了。
左手包裹着两条几度欲抬起抗拒的纤细手臂,右手一抽,两乳便打着抖,晃了出来。他松开左手,彻底丢掉这束缚。
“真好看。老婆,你真好看。”他痴痴地低声感叹。两手小心翼翼地护着双乳外侧,向内挤压,柔软的沟渠便落成了。
双唇奉上,舌尖递上,向渠道深处开凿,又交替着向左、向右拓宽。作业许久,河道已成一唇宽。孜孜不倦的舌贴着嫩肉流连忘返,一齿一舌,向中心打探。礼数周到,一一向乳晕腺、乳晕、乳头问好。
“哪里好看?”陆宛亭又推他额头,“不要了,好黏。”带着些许崩溃的哭腔,胡乱地说:“湿了,脏。”
“不脏,摸摸就不脏了。”向阳舟含糊不清地支吾着,按压在嫩肉上的指腹却一步步后退。撩开丝质内裤的外沿,手掌挤入,手背向下一掰,陆宛亭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落了。
“不要!不要看那里。”陆宛亭慌张地夹紧双腿,手捂在身前。
“不看,就摸摸。”向阳舟哄道,“别夹腿,我在这呢,宝宝。”说着,手就往湿地缝里钻。指尖停靠在小小的阴蒂上,手掌贴着阴阜上称得上繁密的阴毛,上下抵着,摩擦,由轻及重,由慢到快。水啧声与发沙响在这一隅躁动,越来越凶。
上下联手,刚刚踏入性事房门的陆宛亭被惊扰,无措地抓挠着向阳舟的肩背,叫道:“你又欺负我。呃,噢,噢。”眼泪从眼角泌出、滑落,见证着这出暧昧的戏。“嗯,嗯,向阳舟。”她娇喘着,“水,水,怎么办啊。”哭腔越来越明显。
紧绷着的腿下意识地靠近,再靠近,脚掌压着脚背,膝盖碰着膝盖,大腿磨着大腿,呼吸急促有力。她无助地喊:“我不行了。老公。向阳舟。痒。嗯,好痒。”
被点名的人终于舍得离开那丰盈嫩土,三下两除二拽下束缚自己的裤子内裤,阴茎弹出,头朝上,湿润的马眼耀武扬威。
膝盖顶进腿间,一手向下包起粗壮充血的阴茎,向前微压,塞到腿根。两腿在外,贴着前方发软的腿,脚掌稍向内挪,肿胀的阴茎被软乎的大腿根、黏腻的阴唇裹紧。
双手绕到身后,一手扣着一瓣臀肉,一把把人紧紧扣在怀里,大喘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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