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推拒的时机。水云的手还偏在他阴茎圆润潮湿的头部重重地揉,给他带来欲求不满的微妙欢畅感。
“啊……嗯……唔嗯……”张景初眯着眼睛,发出醇酒一般的呻吟,绯红悄悄爬上脸颊,为他的面容又平添了几分生动。
他开始忍不住在她的掌心摩擦起来。水云见他动情的样子,下身也久违地分泌出一点水液。对张景初,她始终是心怀愧疚的。即使是在梦里,她也想让他舒服。
于是,在他的内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时候,她的小手抓住了他内裤的边沿用力往下扯。他的阴茎脱离了紧实的束缚,一下子弹了出来,在空气中颤动两下,好像在对着她点头致意。
水云一把握住小张景初的根部,轻轻捏了一下海绵体后,用它头部流出的前精将整根阳物细细涂抹光滑,紧握着撸动起来,发出一点黏湿的水声。
在昏暗的光线,静谧无声的时光里,所有的感触都被放大,羞耻感也被麻木,一切都失去了现实感。于是,张景初也终究与她堕于同梦。
在她动作的时候,他的手也环上她不盈一握的腰际,轻轻地揉抚,又逐渐向上,握住那两团雪兔。五指按在那片柔软上,压出浅浅的印痕,分外淫靡。
他们手的动作渐渐同步,两个人的喘息和呻吟声交错成动人的旋律。她的整只手握成拳状,任他的阴茎在内里肆意抽插。偶尔插得用力些,囊袋便也打上来,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每撞一次,都觉得输精管内的液体被一股压力往上推,喷涌的欲望越来越难以克制。
“啊嗯……要出来了,再快些……唔!”张景初呢喃着清醒时绝不会说出的话语,时而在她的手下发出一声惊喘。水云观察着他的表情,听着他的声音,随时调整着动作的方向,想要给他最极致的体验。她发现张景初的阴茎并不是全然的笔直,而是有一点点上翘的弧度。当她沿着这个弧度撸动时,他会发出更粗重或尖锐的喘息,臀部也会出现小幅度的抽动。
发现了这个秘密之后,她便沿着那个方向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另一只手也不忘记照顾她的龟头和囊袋。她的小手灵活地在整个阴茎体上游走,时而用掌心在龟头和马眼处旋转,时而揉挤两个圆球。
被人侍弄与自渎最大的区别就是,无法预料她下一秒的动作,也无法预料快感会来自于何处。他被她弄得几乎失去了神智,到处都被激起劈里啪啦的愉悦火花,简直要被搞到疯掉。张景初很久没有这么快活过了,禁欲多年的身体几乎是无条件地臣服于她。
尖锐的快感从尾椎处袭来,他想在她的手下再多享受一会儿,可毫无抵挡之力。愉悦的信号冲得他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在她手里狠戾地挺动两下之后,射出一股温热的精液。“嘶……啊……”他发出沉闷的哼声,挺动着又喷出一点精液,灌了她满手,甚至还有一点落到了她不着一物的胸前。
抖动着射空之后,张景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叹息着平复身体里的余韵。
水云好喜欢看他射精的样子,在少女时代就极喜欢。
张景初平时太过温润,又极守礼,即使是喜欢他的女生也很难将他和性欲关联。可当他射精的时候,咬着牙,表情夸张,身体抖得不像话,就分明变成了另外一副样子。
那几乎是她可以想象的,男人极致的性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