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人口服会因而下血严重。”
秦顺怒火直烧,惊堂木在案桌狠狠一落,他喊道:“药春堂,柳掌柜、辛郎中,你们大胆!”
“大人!”
“大人!”
柳掌柜和辛郎中两人跪着俯地,辛郎中更是直呼冤枉,“大人,那泰平堂一向看不过眼药春堂,此事定是他们想开脱,故意寻的由头,一切都与药春堂无关呐!”
杜明昭直接问孙氏,“孙氏,你将你们几人如何买到这阿胶糕的一并告诉大人。”
孙氏说出女人们买阿胶糕的来路。
总而言之,这些人里面没一个是走泰平堂正门买的,她们当以为是泰平堂买的阿胶糕,全是因为卖货之人口口声声说来自于泰平堂。
辛郎中后背全湿透了,他仍旧狡辩,“大人,这如何能说与泰平堂就完全无半点干系呢?”
“这事简单。”杜明昭给秦顺提了个好主意,“大人命人搜查药春堂一番,看里面可有藏匿阿胶糕或马匹等物。”
秦顺点了几个人,“你们去。”
衙役们领命离开。
在这其间,杜明昭还像个没事人随口说着:“前几日民女医馆的王大托人买过药春堂的阿胶糕,那人说的是从‘药春堂’买来的,民女尝过一口,与孙氏今日所带的一模一样。不过,这事儿像是民女瞎编,民女就不拿来做证据了。”
要说铁证,还是得秦顺从药春堂能搜查出什么东西来最好。
辛郎中已是后悔莫及,他低头无声问柳掌柜。
柳掌柜却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两人便跪着等。
不多时,衙役们归来,柳掌柜勾唇笑了笑,他轻声与辛郎中道:“你放心,他们查不出……”
可他的话还未说完,那头衙役从袖里掏出两样物什。
一样是与孙氏呈上纹理一致的木盒,还有一样是未熬制过的马皮。
那木盒之中分装的,正是四大块阿胶糕。
柳掌柜看着衙役将阿胶糕摔至地上,那阿胶糕却没破碎,他脸上冒起冷汗,“不,不可能,怎么会还能找到?不,不会的……”
这时衙役报道:“大人,马皮是属下等在库房搜出的,属下等人抵达药春堂时,刚巧有人从后门载来货物,车便落在了后门口,是这阿胶糕不错。”
柳掌柜身子瘫软,嘴里不住道:“完了完了。”
铁证在前,秦顺一拍惊堂木,“柳掌柜,辛郎中,你们胆大包天,还不认罪!”
柳掌柜看事情败露个彻底,磕头高喊:“草民认罪,大人,这事儿全是辛郎中所为,阿胶糕便是他拿出的方子!”
辛郎中一脸不敢置信。
大难临头,到各自飞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