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意思?”阳光照射在物部将司白净脸颊上,让他微微蹙了眉。
“我没有帮黎觉予进入歌剧团,她靠着手段和心机,挑动学院内大阪生和东京生的斗争,从而赢得校长亲自主持校园祭选角…这个女人,她不适合你,她在歌剧团发展很好,但只要结婚就被迫退团,她肯定不会答应和你结婚…”
堀越旬说话语速很快,就像赌上性命的牌局一样,将藏起来的好牌一张张打掉。
他想把物部将司拉进自己阵营里来,逼对方抛弃黎觉予,却没想到物部将司听说这事后,竟然是微妙地嘲笑了一下。
“这事啊,我知道啊。”
世界上最恐怕的事情,莫过于被自己当作王牌的秘密,威胁不到敌人。
堀越旬不可置信,或者说他看轻了将司和黎觉予之间的关系,“知道什么?”
“我知道她耍手段挑动战争,也知道歌剧团内有这些规矩。不能结婚,那就订婚好了,我随时等待着。只要她点头,我就能立刻前往婚礼现场,她不点头我也能一直等着…”
将司说这话的时候,像是老师,在语重心长说些小学生都懂的道理。
堀越喃喃反问:“就算你的感情无疾而终,也没关系吗?”
“虽然这样看起来像个傻瓜,但是我愿意。”
…
堀越旬的挑拨离间,最后以失败告终了。
因为物部将司的坚定,他第二次怀疑自己曾做过的决定,没有告别词狼狈地逃离现场。
临走前还差点因为太过匆忙,撞到路过的少女。
那名少女就是醍醐。
她站在车站石柱后,先是看向落荒而逃的堀越,再是转头凝视前不远处物部将司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探究。
“真好啊…”醍醐淑女般地嗫嚅道:“不知道这位少爷的未婚妻是谁,可真幸福。”
是的,半道抵达的醍醐没有听到前半部分,只听到后半段将司的无数个她。
至于这个“她”是谁,醍醐一点都不在意。
作为幕府时期延续至今的老牌家族独生女,醍醐向来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东西是否有主,而且她也很自信于实力,能守护住想要的东西。
怀着这种家族自信,醍醐暗暗记住物部将司名字后,走进排练场。
才刚进排练场,醍醐就看到了一身华服的黎觉予,穿着向来是她专属的,代表一番娘役的纯白礼服裙,站在窗口放声高歌。
朝阳斜斜倾泄进来,纤尘在空气中飞舞,衬得这位新晋娘役,宛如一只美丽脆弱的精灵,从歌声到眼神满满都是情绪,能在瞬间带人入戏。
周围同学都看呆了,制作人导演和愉悦地摇头晃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