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叫来宫女,将阮清歌所说出来的东西全被准备好。
在那等待期间,萧凌一双眼眸从未离开过阮清歌的身上。
而有了刚刚一幕,阮清歌与皇后周身流转的气氛轻松了不少,阮清歌亦是不再装出那般可怜,虽然还是一样的娇柔。
不多时,那宫女带着一堆瓶瓶罐罐走了进来,亦是带来一站油灯。
阮清歌站起身,走到那一堆物品之中,她拿起一个圆润的罐子放在掌心掂了掂,这皇宫中的东西当真不是百姓能肖想的起。
这一个小罐子看着便十分贵重,竟是被皇后拿来做火罐用。
阮清歌也没客气,清洗一番,准备工作做好,便拿过宫女带来的银针。
她侧目看向纹丝不动,坐在一侧的萧凌,她可是要撩起皇后的裙摆,这人现在还坐在这里?想什么呢?
在接收到阮清歌这一晚上第一次投来的目光,不知为何,那萧凌心中却是有一丝鸡冻。
而下一刻,便听皇后锐利声响响起。
“出去。”
那萧凌闻言,瞧见阮清歌拽着皇后裙摆的动作,抿了抿唇,双手作揖道:“好!儿臣就在门口等候,母后若是有何要求,便知会儿臣。”
虽然萧凌如此说着,但那眼神却是看向阮清歌。
皇后微微昂首,拂袖便叫萧凌退下。
阮清歌在萧凌转身之际,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用嘴型冲着那背影道:“拜拜嘞您!儿子!”
而那萧凌自是习武之人,感觉到一抹不寻常,回头看去,却是毫无异样,阮清歌已经蹲下身,撩起皇后的裙摆,那萧凌瞧见,急忙退了出去。
那一根根银针在膝盖的位置上刺去,带着一丝酸麻。
皇后依靠在椅子上,微微闭上眼眸,享受着阮清歌小手带来的舒适。
不多时,那银针扎完,阮清歌便拿起那罐子。
这火罐,她有多久没有碰触?
前世军营中,下雨阴天一样要训练,难免受到风湿以及关节疼痛,那最常用的,便是拿出火罐,与战友互相治疗。
只见那罐子在阮清歌的手中摆弄的出神入化,她将白酒倒入碗中,随之用油灯点燃,那一抹淡蓝色火焰燃烧,罐子在阮清歌手中流转,翻滚。
不多时,只见眨眼间,那罐子便随着阮清歌手腕一扣,落在了皇后的大腿上。
一声轻吟自皇后的唇边溢出。
阮清歌轻声安慰道:“这酸疼,便是吸出体内的湿气,忍受片刻,一会便会极为舒坦。”
说话间,阮清歌已经将那大大小小的罐子全部落在皇后的腿上。
她拿起一侧的毯子,动作轻缓将之盖上,道:“一会将那罐子拔下,周围的皮肤会青紫,根据青紫的程度,便能断定吸出的程度。”
那皇后闻言微微昂首,现下井然事已经信服了阮清歌。
皇后微微张开眼眸,打量着阮清歌认真的侧颜,可这一看,眉间不由得皱起,这模样,怎么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
不过那想法只是一瞬,便被她从脑海中摒去,这阮清歌往日都在王府中,怎么可能瞧见,再说这面容,让人过目不忘,定然是记错了。
那阮清歌却是不知,差一点,那皇后便将她与安梦生重叠在一起。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阮清歌坐在椅子上喝茶吃糕点,十分惬意。
而那外面的萧凌,却是站立不安,十分局促,亦是不知这烦躁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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