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得罪于我,自是要审问一番。”
阮清歌看向窗外,敷衍道,眼底却是一阵无神。
墨竹瞧去十分担忧,“清歌,你这般已经一天了,到底是怎么了?”
阮清歌侧目看去,嘴角勾起一丝毫无笑意的弧度,道:“无事,只是…有些难受。”
说不出来的难受,定然是已经疼痛彻骨。
那墨竹瞧去十分心疼,拽住阮清歌的小手,轻轻拍抚。
阮清歌抿唇,看向已经日落西山的景色,眼底一片怅然。
‘苏禾…你可是也到了这个时空?沐诉之与你…’
想着,她沉重闭上双眸,一滴晶莹顺着眼角滑落,越想,她心中越是如同火燎一般窒息,为何会如此这般?
不多时,那马车停在王府门口,阮清歌撩起车辆向下走去。
而她刚抬起眼眸,便瞧见那对面停下的马车,一抹高大身影从那之上走下。
而男人一身冷冰,随风吹来是一身的酒气。
阮清歌眉心微微皱起,只要一瞧见萧容隽便能想起那日无力的一幕,他明明是问斩官,为何不告知于她?
可…现下已经全然无力挽回。
那萧容隽亦是停下脚步,隔着许远向着阮清歌看来。
只见阮清歌眼底满是倔强,垂下眼眸,转身便向着府内走去。
晚风浮动,带着一丝冰凉,将阮清歌垂在脸庞秀发吹扬,那身子散发着让萧容隽陌生的气息,亦是,带着一丝抓不住的无力。
那心口处微微c动,萧容隽沉重闭上眼眸,转身再次钻入马车,对着车夫道:“西郊别苑。”
——
阮清歌走了许久,未曾听闻身后有脚步跟随的声响,她站定身子许久,亦是没有。
她侧目向后看去,那大门已经紧紧关闭,丝毫没有萧容隽的身影。
她眉心微微皱起,心中亦是有一阵道不明的情绪。
“王妃!”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叫喊声,那墨竹在进入王府之时,便被炽烈军首领叫了去了。
此时她手中正拿着两张纸走来。
阮清歌上前,垂眸看去,“这是什么?”
墨竹面上满是喜气,道:“地契。”
“地契?”阮清歌眉心一簇,将那纸张拿了过来,随之向着一侧的凉亭走去,借着那石桌上的灯盏看了过去。
只见其中一张是西郊别苑,三张是江南一代的地契。
阮清歌眸间一暗,不知该如何形容心中忽然翻涌上来的情绪。
前日,她与萧容隽还如胶似漆,现下竟是这般冷漠,虽如此,那男人还是将地契交于她的手上。
而那三张与振国将军欧阳威远赌约赢来的土地,亦是写在了阮清歌的名下。
言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