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惠太妃闻言,道:“好,那便听你的,有什么消息便来告知母妃,若是那陈香蓉欺负你,你也来找我。”
阮清歌闻言轻笑一声,“好的!谢谢母妃了!”
而那笑意,却是十分的苦涩。
惠太妃瞧见,并未说什么,抿唇看向阮清歌身侧的药箱,道:“最近可是有什么新奇玩意?”
此话一出,阮清歌才想起今晚前来的目的,便将拔罐子的好处说了出来。
惠太妃闻言啧啧称奇,亦是让阮清歌来一发。
阮清歌得令,便开始准备,一切完毕后,已经到了后半夜。
那惠太妃却是十分精神,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这东西当真极好,你一会教教梓舒,往后我这老胳膊老腿哪里疼,便拔一下。”
那梓舒上前,道:“这东西挺简单,奴婢已经学会了。”
“既然这样,那一会你便拿我试试吧!”
罗公公在出去之时惠太妃还满脸的疲乏,现在看去容颜散发,直呼神奇,他心中亦是十分痒痒。
梓舒闻言十分鄙夷看去,道:“你呀?!还是算了吧!”
阮清歌与惠太妃相视一笑,惠太妃抬手拍了拍阮清歌的小手,道:“真是难为你了,我便等你的消息,那店铺有什么需要帮助,便叫隽儿,别不愿意麻烦他,他是你的夫婿,亦是你的靠山。”
阮清歌闻言,面色一暗,亦是尴尬的笑了笑,道:“是,母妃,清歌知道了。”
“你和隽儿怎么了?”
惠太妃语气忽而一紧,刚那一番话语不过是试探,竟是当真发现蹊跷。
这阮清歌一进屋便眉头微瘪,情绪极为不好,虽然欢声笑语,但那眼底却是毫无笑意。
阮清歌苦笑一声,道:“母妃,当真无事。”
那在一侧吵闹的梓舒和罗公公闻言亦是看来,眼底带着担忧。
惠太妃摇头叹息道:“哎,你们呀!我人老了,自是不懂,那隽儿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便与我道来,母妃替你出气,容隽本就心性凉薄,对儿女情事知之若少,不懂得心疼女人。”
阮清歌闻言,微微昂首,道:“母妃,我知道,他若是敢欺负我,我定然打小报告!让母妃打他的屁股!”
阮清歌语气十分俏皮,神采飞扬。
惠太妃被阮清歌逗笑,那轻笑声不断传出,“好!好!母妃打他的屁股!”
阮清歌瞧见惠太妃不再追问,呼出一口,随之几人又闲聊了一阵,阮清歌才弯身行礼,与之道别。
那惠太妃眼底带着不舍,将阮清歌送出门外。
“日后有时间便前来,我这老人家无聊的紧!”
阮清歌昂首,便向着远处走去。
不多时,绕过守卫的眼线,奔着城中而去。
晚风浮动,万籁俱寂。
那敲锣更夫报完时辰,城内归于一片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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