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冥侧坐在椅子上,啧啧有声的看着手中纸张。
墨竹十分不悦撇去,原本以为阮清歌就是个爱钱如命的人了,怎地这男人句句都是赚钱?当真掉入钱眼中了。
“我家小姐说了,让你做便做,她自有定数。”
司夜冥撇去一眼,瞧见墨竹那气愤的小模样着实一乐,“你生什么气啊!这赚钱不还是给你们小姐赚!”
说着,他站起身,在桌上一阵摆弄,随之将一枚瓷瓶递到墨竹手中,“这是精华液,你拿去给你家小姐姐瞧瞧,那倾颜的方子被我改了。”
墨竹闻言收下,将瓶子放入怀中,侧身道:“最近你给我老实一些,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文萱和文蓉大闹惜花的时候没有你的手笔。”
司夜冥闻言摸了摸鼻尖,眼眸不住转动道:“知道了!知道了!”
想起那日文萱和文蓉前来大闹惜花司夜冥心中便是一乐,那两个丫鬟虽然聪慧,但也差了点什么。
他便在暗处路人贵家少妇身侧扬起蜂毒,沾染之人,定将面容起包,经久不下。自有了后来群人大脑惜花。
可这墨竹又是怎么知道的?那日明明没瞧见阮清歌啊!
这没有阮清歌的热闹,定然要他用道具来凑,怎地帮助了阮清歌还弄出错来了?啧啧…
墨竹抬眼瞪去,扬了扬拳头,这才向着外面走去。
司夜冥瞧着那背影离去,才收起眼底的戏虐,认真严谨看去。
只见那纸张上写着‘舒缓霜’三个大字,这舒缓霜不过就是现代罪便宜的消毒药而已,这阮清歌到底要做什么?
他啧了啧声,管他呢!阮清歌如今是他的金主,照做便是了。
——
转眼间,便到了晚间,月影惺忪,被云雾笼罩。
刚下过毛毛雨,空气一片湿润,散发着一阵冷清。
阮清歌睁开眼眸撇着一室黑暗,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但亦是解了乏。
她站起身洗漱一番,食不知味吃掉晚膳,便向着寒冰室走去。
路遇文萱文蓉,得知阮月儿受到惊吓,已经回到北靖侯府,虽然那面上痘痘已经完好,但那面色却是煞白的可怕。
阮清歌闻言受到‘惊吓?’忽而想起那日文萱亦是受到惊吓才躺在床上数日,那人…怕是沐诉之无疑了。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他不想听沐诉之解释有道理的,解铃还须系铃人,自是要等待萧容隽醒来,听他道来,阮清歌才会释然。
那石门打开,小桃和莫思量正在其中。
莫思量支着石桌昏昏欲睡,听闻那声响擦拭着嘴角水渍,睡眼惺忪看来。
“王妃,您回来了?”
阮清歌微微昂首,那小桃亦是上前,道:“王妃可是吃过?”
阮清歌“嗯!”的一声,上前摸索萧容隽脉搏,那体内的毒素已经彻底被寒冰玉床镇压住,她不由得呼出一口气。
她侧目看向呼吸均匀的青阳,那身上的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面色也一片红晕。
“青阳可是醒来?”
莫思量摇头,“还没有。”
阮清歌面色一暗,向着两人看去,道:“你们可听闻南部皇陵被盗?”
莫思量闻言眉心一皱,道:“昨夜小桃已经与我道来,我派人查探,那皇陵却是有人进入,现下周围围守着护卫军,被封锁的十分严密,但我手下汇报,那皇陵失窃一枚字画,却是在前日,并非梁王受伤之日。”
阮清歌闻言面容紧锁,“时间不对,可是那萧容堪欲加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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