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累?去休息吧!”
阮清歌却是之字未听进去,她铮铮看向白凝烨,道:“你刚刚所说之事是什么意思?你当初就知道墨竹腰侧有胎记?是如何得知?”
白凝烨垂眸,想着其中利害关系,那刘小子可是要将墨竹身世找出,随之将她带走,可现下阮清歌这般又是为何?这其中可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敲定心中所想,简明扼要道:“前些时日,刘小子前来此处与我闲聊,便提起瞧见过墨竹腰侧有胎记的事情,其余便没有多说。”
阮清歌微眯起眼眸,显然不相信白凝烨的鬼话,她起身,吩咐小桃看护,向着外侧走去,道:“跟上!”
白凝烨面展凝重,将手中器具收拾好,跟随走出。
月色正浓,皎洁挂在正空。
阮清歌负手而立,身前一片猩红,看去极为像是一朵邪魅玫瑰,那傲人面上神色亦是凌然,她侧目看向白凝烨,缓声道:“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要等我逼问。”
白凝烨闻声摇头叹息,道:“这可是你问的!”
阮清歌厉眼瞪去,“少废话!”
白凝烨撇了撇唇,小声道:“当真是个母老虎,好,我说!”
随之白凝烨便将那一夜刘云徽所说之言道了出来,末了,他啧声道:“这墨竹究竟是何人?你为何要寻找?告知于我,我好告诉刘小子去。”
阮清歌听闻,心中满是大骇,这墨竹竟然是惠太妃私密抚养的?!萧容隽可是知道此时?!若说刘云徽全然知晓,那萧容隽自是不在话下!
可…她从未听萧容隽说起!
而萧容隽明知道她身上亦是有相同印记!可那该死的男人……
白凝烨正等待着阮清歌回答,可却是一声没有,他疑惑看去,忽而感受阮清歌身上散发浓重怒气,那后背好似燃烧浓浓烈火……
他抬脚向后退去…却是瞧见阮清歌猛然转身,向着书房而去。
“砰!”——
大门被一脚踹开,冷风不断灌入其中。
阮清歌发丝飞扬,整个人如同地狱走来的罗刹,面上泛着冰冷之气,双拳攥起,眼底泛着寒光。
萧容隽正坐在首位之上,地下青怀站在一侧,似是诉说何事。
那两人听闻身后其响,均是斜睨看去。
萧容隽瞧见阮清歌一身怒意,抿唇,抬手将青怀挥下,随之后背靠在椅背之上,缓缓抬眸看去,面无表情。
“为什么!你明明知道!为什么!——”
阮清歌声嘶力竭呼喊着,这一切明明可以快速解决,为何萧容隽竟是将之隐瞒!看着她痛苦!看着她纠结!
萧容隽对着阮清歌招了招手,十分淡然,道:“过来。”
阮清歌向后退去,她忽然觉得从未看透萧容隽,眼前男人太过于可怕!好似将一切玩弄于股掌之中,就连她,都被蒙蔽!
萧容隽瞧见阮清歌动作,和那眼底退缩之意,那一双阴桀凤眸微眯,只见那原本还在座椅上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冲向阮清歌。
只眨眼间,便出现在阮清歌身侧,将之揽入怀中。
阮清歌抬手挣扎,她最受不了的便是欺骗,可那动作,在萧容隽的怀中好似小猫挠痒痒一般。
“乖,不要闹了,你想知道,我什么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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