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闻言身子一僵,眼底划过一丝伤神。
商怀锦亦是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连忙抬手捂住了嘴巴,他站起身,闪动着扇子,伸了个懒腰,道:“这一日无事还真是懒,要不我们出去会会?”
阮清歌闻言点头,将心中苦涩情绪收起,“好!”
那大门刚打开,便瞧见站在不远处被炽烈军拦下的孙氏不断蹦跳。
阮清歌抬手挥动,炽烈军退下,那孙氏如同见到肉的狗一般,快速扑了过来!
“好哇!阮清歌!你还知道出来!月儿的身子是不是你搞得鬼!那孩子怎能没了?!”
她犹如猛兽一般,张牙舞爪,面容狰狞,阮清歌旋身躲过,孙氏差一点扑到了商怀锦的身上。
孙氏刚要追去,却是被商怀锦拦下,“哎呦!这位大婶,你这是做啥?我家小姐怎么你了?”
“大婶?!你叫我大婶!?你见过我这么年轻的大婶吗?!”
孙氏简直要气炸了!怒喊着。
商怀锦垂眸瞧去,啧啧出声,“我说,您还真得照照镜子,若是没有,让我家多多给你看!”
这东一句西一句,孙氏直接被说蒙了,“你家多多是谁?!她也有那个资格?”
阮清歌掏了掏耳朵,牲畜无害笑道:“多多是他家的狗,藏獒,撒泡尿够你照了。”
“你们!…”
孙氏被气的差点一口气背过去,她抬眼一歪,瞧见远处大门还未关闭,门口与不少人走走过过。
她双眼一转,一把坐在地上,拍打着地面哀嚎着,“哎呦!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啊!真是家门不幸啊!大女儿落了胎!小女儿还不孝顺!竟是说她娘亲连狗都不如!”
阮清歌瞧见双眼一暗,冷哼出声,“说你连狗都不如真是抬举你了!多多都比你高贵!别再这闹了!有那时间瞧瞧你的宝贝女儿!再说,你也不是我娘亲,心里一点B数没有呢?”
阮清歌十分不屑,转身就要离去,孙氏扑倒上前,一把拽住阮清歌裤腿,哭喊道:“你怎能如此说我!是谁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怎么出了北靖侯府就不认人!?我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阮清歌踢踹着双腿,将孙氏甩开,弯身蹲在地上,抬起孙氏下颚,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知道!我说过!你们母女不要来招惹我!代价是你们付不起的!你那女儿的身孕本就保不住!若真怪在我头上我可不背锅!”
说完,她将孙氏面颊转向别处,站起身,刚一转身,身后传来一声大喝。
“孽障!你这是做什么!?怎能这么对你姨娘!”
那声音十分低沉,阮清歌抬眼看去,心中不由一乐,这不是便宜爹爹?不过现下已经是过去式。
“真是好久不见啊!”
阮清歌抬眼看去,讥笑出声。
那商怀锦隔着老远便瞧见了阮振,给阮清歌使去一抹眼色,转身便向着角落跑去。
“怎么说话呢!这是你看见父亲大人的态度吗?!”
阮振快步上前,将孙氏拽起,孙氏一头长发外斜,看着极为可怜。
孙氏顺势歪倒在他怀中,不断哭诉着,“老爷!您给我评评理啊!月儿昨日在公众落水,她可是怀有皇孙啊!阮清歌不让请太医私自诊治,误了时间!月儿今日滑胎了啊!”
阮振双目圆瞪,看着阮清歌怒道:“什么?!”
阮清歌耸了耸肩,道:“孙氏说的确实不错,可我何错之有?错可能就错在不应该救阮月儿,谁让我是阮家最没有地位的。”
阮振闻声面展微怒,十分不悦道:“谁说你没有地位!昨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清歌闻声冷哼道:“孙氏不是都说了?还要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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