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将银针弹向地面,道:“一炷香后你就能行动了,但这期间,可人能听到多说,可不管我的事哦!”
说完,她露出一抹姨妈笑,拉扯着孙可人走向距离孙可言不远的地方,阮清歌那货竟是当着孙可言的面说起刘云徽的…私事。
那说的叫一个绘声绘色,简直如同酒楼中的说书先生,将孙可人说的面红耳赤,眼底满是波光。
孙可言虽然身子不能动,但耳朵还是能听见的,就连一个大老爷们听着阮清歌说的荤段子都面红耳赤,何况是一个闺阁姑娘家?
“你徽哥一个翻身,将那女子压在身下…”
孙可人焦急道,那一张脸早已红的如同落地的烂苹果。
只见阮清歌阴恻恻的笑了笑,冲着孙可人抛出媚眼。
孙可人瞧着顿时不乐意了,推动着阮清歌的肩膀,“你倒是说啊!真当人胃口!”
“是啊!委实吊人胃口,本王也想知道究竟怎么了。”
一道清冷话语自身后传来,阮清歌身子顿时僵硬,她沉重闭上眼眸,该死!玩上瘾了!竟是忘记箫容隽将何时归来。
“参见王爷!”孙可人最先反应过来,尤其是看见刘云徽的时候,那一双眼眸视线都不知该往哪里看。
只见阮清歌瞬间闭着眼眸,缓慢转身,只觉原本应该是明亮的门口方向,现下一片阴暗,她将眼眸睁开一条缝隙看去,只见门口的位置正站着一身风尘的箫容隽,后面便是沐诉之以及刘云徽,还有青阳青怀二人。
可谓是将门口堵得死死的。
也不知这些人归来有多久了?可是将那对话听去多少?
阮清歌在睨到箫容隽那一张要吃人的面容之时,她心头忽而咯噔一下!
她早就明白一条道理,就是…不知者不罪。
她打定主意,抬手摸索着空中,缓慢站起身,忽而尽量放缓,缓步向着门口走去,口中依旧小声念叨:
“隽哥…是大神!徽哥…是小神!他俩最厉害了!唔!干的漂亮!漂亮!……打他!打他!”
一听那话语,就知道阮清歌在梦呓。
箫容隽瞧着眼前戏精上身的小女人,额角微微抽动,他欲哭无泪,忽然有一种想要退货的欲望。
只见阮清歌那双小手如同触角一般在空中探索,只要碰壁就转身往回走,如此反复了两次,若不是知道阮清歌心性的人,定然觉得王妃当真在梦游。
箫容隽身后之人均是憋着笑意,只见阮清歌好死不死,竟是碰到了箫容隽的胸口。
阮清歌微微睁开眼眸,心口狂跳。
“唔…好吃!真好吃!…好要吃!…哪里有?唔…家里有…好!回家…回家…”
那话音落下,阮清歌绕过箫容隽,向着门外走去,除了箫容隽,那堵着门口的人均是让出道理。
然而,阮清歌却是错了!因为她评头论足的人,也不是那般好惹的,只见刘云徽往门口那边一站,将门口堵得死死,任凭阮清歌怎么胡乱找借口,就是不躲开。
阮清歌心中气急,正要找台阶下的时候,忽而脖颈一疼,一道冷清声响自身后传来。
“好了!不要闹了!”
阮清歌顿时睁开眼眸,抬手敲打着箫容隽的手臂,怒道:“放开我!放开我!”
箫容隽眉尾一挑,将阮清歌放在身侧,垂眸看去,嘴角带着毫无笑意的微笑,语气魅惑,道:“你倒是说说,那女子喊完进去了,你徽哥是如何反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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