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啊!”老皇帝眯眼看去,手中执着的茶杯冒着晕染雾气。
龙易煜单膝跪在地上行礼,道:“父皇,儿臣病重多时,听闻碧如道来是父皇将薛太医赏赐给儿臣,现下来给父皇道谢。”
老皇帝将茶杯放下,垂眸看向桌案,单指敲击在桌面上,许久道:“道谢就不必了,毕竟你是我最看重的儿子,这一点毋庸置疑,只要你多帮我担忧便可。”
“是!父皇…”
老皇帝嗤然一笑,道:“起来吧,你这身子不能久跪。”那笑声中带着一丝轻蔑,龙易煜比自然的撇了撇嘴角,道:“父皇,儿臣将黑丸丢失,定然会查清追回,若是父皇责罚,儿臣毫无二话。”
老皇帝摇了摇头,“相比较那黑丸,还是你的性命来的重要,去查吧,却手下跟父皇说。”
“是!”
老皇帝伸了个懒腰,慵懒的看向龙易煜,“这时候也不早了,你早些歇着吧,朕也乏了。”
“是!儿臣告退。”
龙易煜走后,老皇帝身边的暗卫上前,汇报道:“皇上,五皇子将龙梓染和他的女儿斩杀了。带着五皇子妃去的。”
龙梓染也就是封父。
老皇帝目光一暗,敲击在桌上的手指骤然一顿,道:“也算是给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可他一细琢磨又觉得不对劲,“可知龙易煜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时他们两人交谈声音极小,属下隔得远,并不知。”
老皇帝抬手摸索着下颚,眉头紧皱,“去调查,将那俩人的尸体带回来,若是无妨,送去寒川吧,毕竟是皇家遗孤。”
“是!”
——
“皇子妃!兰妃有请!”
阮清歌幽幽听见筱霏呼喊的声响,她坐起身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起身之时瞧见窗沿上两只雪耗子正在…
阮清歌咦了一声,那两只雪耗子顿时分开,阮清歌从床上跳下,噔噔跑到窗边,将小雪抱在怀中,“我说你!怎么能欺负小雪呢?就算是一个耗子也要用情专一!你既然要了我们小雪就不能对别的耗子动心!知道吗?”
阮清歌眸间一转,点着之前就养的雪耗子道:“你是第一个,就叫初见吧。”
那雪耗子撇了撇胡须,似乎对阮清歌起的这个名字不来电,与小雪叽叽喳喳说着什么。
“皇子妃!您想来了吗?”门外传来筱霏叫嚷的声响。
阮清歌应了一声,筱霏便端着洗具走了进来,两只雪耗子也藏匿了起来。
待筱霏走后,阮清歌洗漱,瞧见雪耗子从腋窝下掏出了纸团。
阮清歌擦拭着面颊皱了皱眉头,“你也不怕你的狐臭传到纸上寻思我?”
初见叽叽喳喳的叫嚣着,看那动作好似要将纸团吞下去。
阮清歌连忙将初见拎了起来,“你胆子倒是不小,喏,给你拿去吃。”她将药丸扔到桌上,那俩耗子就去吃了,初见还知道让着小雪先吃。
阮清歌露出老母亲的微笑,孺子可教也。
阮清歌将纸团展开,瞧见那上面的内容顿时大惊,“小七回来将阮若白劫走了!”
阮清歌连忙将纸团烧毁,面上浮现不多见的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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