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折本来心情沉重的,但看着她偷偷摸摸的表情,却又忍不住轻笑起来:“他们两个都在努力想要吞掉对方,无暇顾及我们。”
“那就好。”她翻身坐在他身上,解了衣衫,双手按在他的元丹处,自顾自的颠伏着。
她的手放在他元丹处的那一刻,他不是没有联想的,他在幻像里看到的,就是此时这样的场景,大床、红帐、美人……
他缓缓的闭上眼睛,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你把眼睛闭着做什么,难道我很丑么?”她的手从他元丹不着痕迹的移开,甚至还伏下身子与他耳鬓厮磨,她知道刚才那样的举动是让他疑心了,因为以前的时候,她很少这样做。
预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他睁开眼睛,只见她脸红彤彤的,眼睛里也水濛濛的,并没有要杀他的意思。
“怎么不说话?”她学着他从前的模样轻咬着他的耳垂问道。
他终于受不住她这般的撩拨,一个翻身将她禁锢在身下,将那忍了一年的欲无所顾忌的在她身上化解。
她也紧紧的抱住他的长腰,回应他的每一个动作。
热情到了最后,他下意识的想要退出,他还记得,她不想要孩子的。
但她却主动挽留,双手抱着他的头,手指间都是他乌黑温柔的发。
“这样你会怀孕的。”他极力忍着,额上脖子上都是因为用力而绷出的青筋,就连握着她肩膀的手臂上也是如此。
“多子多福。”她笑着,但笑中却又泪,这眼泪,也许是因为极致的灭顶之感,也许是因为他到现在还顾及她。
更也许,是因为对不确定的将来的难过和害怕。
他看着她,腰腹终于忍不住又沉了下去,温热的唇贴着她的眼,将那些眼泪一点点的噙入口中。
后来的三天,两人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这次倒不是宁折索求无度,而是她主动的,这期间,她数次将手放在他的元丹处,让他也习惯了这样动作的她。
只要他不怀疑,她动手的那一刻就不会有问题,否则一旦仓和兀从他那里感知,即便他慷慨赴死,即便她握住了元丹,只要兀和仓反抗,她必定会被反噬,若是他们此时同仇敌忾,那就更麻烦了。
也就在第三天晚上,她收到了宁无的密函,将兀和仓封在一半元丹中的阵法已经找到,随时都可以开启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