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二房真面目,司元柔怎么会由着她们胡来。
等第二日彩玉偷偷来还章子,司元柔让埋伏好的人直接把她绑了,押到老夫人面前。
她同老夫人说了前因后果,老夫人震惊得久不能言,半晌才道:“不可能,柔姐儿一定是弄错了。”
司元柔:“那把婶婶请来问清楚吧。”
老夫人喊人去叫柳氏,想着让柳氏来解释解释,别让柔姐儿误会了她,再让柔姐儿好好给柳氏道个歉,消停些,省得把家里搅和得一团糟。
柳氏来了,被老夫人问起,“母亲,儿媳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大嫂留下的东西,儿媳怎敢染指。”
司映洁一样跟来,亲密地依偎在祖母身边,替母亲说好话。
“是啊,一定是弄错了!”老夫人赞同,“柔姐儿,老婆子我就说不可能吧!”
司元柔将彩玉往前推推,“那她干的事儿您该如何解释,婶婶。”
柳氏眼睛一转,“那是你们旧主仆自己的事儿,兴许是你让彩玉怀恨在心,她才逗逗你罢了。柔姐儿,彩玉自己做的事儿,可不能赖到婶婶头上。”
老夫人也如此认为,毕竟彩玉对司元柔的不甘大家有目共睹,不过这个下人竟敢报复主子,实在是胆大包天!
当日真该听柔姐儿的把人撵出府去!
后悔已然无用,幸好现在也来得及。
老夫人指着彩玉,“来人,把这刁奴拖出去卖了!”
“慢着!”司元柔举手挡了一下,现在还不是赶彩玉走的时候,她要当证据,而她还有其他证据,“祖母,您看看我从铺子里账房要来的账本再做决断。”
柳氏忽然慌乱,但强自镇静,“看看账本也是都对得上的,不会有问题。”
“那我们拭目以待。”司元柔让府里小厮搬上来一摞账本,比柳氏那日改的多出来一半儿,柳氏才觉不对。
司元柔摊开两个账本放到祖母桌前,逐条比对。老夫人哪怕老眼昏花也能看明白,账上确实有问题,“柳氏……”
从章子丢了那刻起,司元柔悄悄给掌柜送信,让他把所有账本从做一遍,还留在店里的手抄,不在店里的回忆着默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证据明明白白在眼前,老夫人包庇不了柳氏,也不想包庇。她还觉柳氏这个儿媳是个称心的,至少比司元柔的娘合乎心意,可柳氏所作所为毫不留情给她一击。
“母亲,儿媳只是想跟柔姐儿借点儿!没有别的意思。”柳氏哀戚,“儿媳真的急用,可是怕柔姐不答应才行此下策。等儿媳能把钱还上了,就会换成正确的,给柔姐儿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