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的话就不用陪了啊,我想和柳琉一块儿吃。”阮琴让剩下的领导跟着钟立一起。
“好的好的。”钟立点头,又对着柳琉进行嘱咐“柳琉跟阮董吃饭的钱记在公司的帐上。”
“好的好的,钟董我会完成任务的。”
柳琉吃饭的时候,才发现阮琴身边跟着的那个秘书是曾经打扮的花里胡哨的阮绥安。
“阮琴,其实我觉得我在基层干地还挺好的,他们都挺平易近人的,没把我当公子哥。他们带着饭盒,还分享给我。”阮绥安夹了一块儿蔬菜放到自己的碗里。“你让我在基层再磨练磨练吧,跟他们扯扯东家长西家短也挺有趣的。”
“我还缺个左膀右臂。”阮琴斜蔑了一眼,“你得给我干活。”
阮绥安的头瞬间耷拉下来,像一只丧气的小狗。
“行了行了,到时候我给你买东西想要什么电脑,想要什么玩具,跟我说,我给你买。”
“我不是小孩儿啦,现在我根本就不喜欢那种东西。”阮绥安直起身子,看着阮琴,阮琴发现阮绥安已经大了。“我想要的东西很简单,阮琴你不懂吗?”
阮琴避而不答,只是又夹了一块鸡翅。“我不懂,我脑子里头不会去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柳琉注意到阮绥安的脾气已经忍了很多,他只是憋住嘴,捂着脸颊,没有说话。
“严燃太淘了。”阮琴开口说着她儿子,她伸手扶了扶额头痛苦道:“我都不知道那个小孩儿怎么能这么淘。”
柳琉其实还好,她照顾的这几个小孩儿,脾气都还不错,都没有特别淘的小孩儿。“孩子淘说明他聪明,脑子好使,这以后肯定有出息。”
“我可不想他有出息,他能够好好的念完大学,讨个老婆就已经不错了。”阮琴揉着她的额头,看来被严燃这小孩儿折腾的不行。这个堂堂的阮氏集团的CEO竟然被自己家的小孩儿折磨地不成样子。
“你把他交给我,我跟你讲,他跟我关系最好。”阮绥安给阮琴夹了一块鱼香肉丝,“严燃他最听我的话。”
阮琴用着高跟鞋踹了阮绥安一脚,阮绥安疼地哇哇大叫。“真是太暴力了,我都不知道严求索怎么看得上你的。”
柳琉笑了两声,“人家的老婆当然人家知道好处了。”
阮绥安卸了劲儿,扒了两口饭,又吃了一口豆腐。“真没劲。”
“阮琴,周六的烟火大会你怎么安排啊?是不是跟我一块儿?”阮绥安开口提及着周六由政府主办的烟火晚会。
“今年就不和你过了,今年严求索说他要歇一歇,陪陪我们,要陪陪女儿和儿子。”阮琴吃不下去了,于是喝了一口水。阮绥安忙给阮琴又倒了一杯水。
柳琉放下手中的筷子,问着阮琴“焰火晚会你是准备去哪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