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还记得她说过的话。
柳琉觉得裙子有点烫手。她在研究生时候，柳琉对鱼小满对她有所不同情感有所察觉，但是柳琉没有往那方面想过，因为柳琉她是个纯纯的直女。难道是昨天晚上柳琉的比心让鱼小满会错意？
晚上柳琉带着包在酒店楼下等鱼小满。
下班后，柳琉让理发师做了个发型，剪了个与裙子相配的头发。可是最后不满意的反而是发型师，他用卷发棒帮柳琉卷了个头发，最后扎了起来。没扎起来的黑色的卷发，散在柳琉的脖颈，显得柳琉的脖颈修长嫩白。回到酒店的柳琉换上了一双高跟鞋，黑色的细边，薄薄的鞋底。
鱼小满开着一辆黑色的路虎，她下车，她穿着一套银白色的西装，看着纤细修长。
“小满。”柳琉迎向鱼小满，“拥抱一下。”
鱼小满一愣，回以拥抱，她抱得特别紧。
柳琉低头，看到鱼小满的后脖颈有个咬痕，顿时放心下来。可能是柳琉她多想了。“小满子，昨天我们才刚见，不用抱这么紧吧。”
“想你。”鱼小满松手，绅士地帮柳琉开门，比了个请的手势。“请。”
柳琉福身，“妾身这下有礼了。”鱼小满帮柳琉把裙子整理好，鱼小满她的手指修长纤细，她的腰肢盈盈一握。
鱼小满开车前，她帮柳琉的座位拿了一个腰枕，柳琉笑了笑。“谢谢小满子。”
鱼小满特意开车带柳琉逛逛夜景，上海外滩，外国洋行，行三里。这岸是古，那岸是今。
“有男人了吗？”柳琉不经意地问道，“可不许撒谎哦。”
鱼小满反问，“你怎么不问问是不是女人？”
“那有没有女人？”柳琉摊手，“我问了，我很乖吧。”
“哈哈。”鱼小满摇了摇头，她开着玩笑开口。“除了你，我哪个女人都看不上。”鱼小满指指后排，“想喝奶茶后面的车载冰箱有。”
鱼小满还记得柳琉爱喝奶茶，明明是因为柳琉高中的时候没喝过，所以柳琉研究生的时候一有钱就去买奶茶。
“哈哈哈，别人都说我体贴，可论体贴我可比不过你。”柳琉整理她身上的绿裙子，“你当时教了我很多，比如人要做到未雨绸缪。不如，我现在拜你为师吧。”柳琉开着玩笑。
“哈哈哈，小柳子。你现在是33岁可不是3岁。我不要这么大的徒弟。”鱼小满往宴会方向，“你如果来上海发展，我会保证你衣食无忧。”
“鱼总可是在挖人？”
“在和林谨言抢人。”鱼小满不经意地说了一句。
火药味够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