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本想如郁谨所愿,彻底抛掉一切顾忌,就算到最后青年一边哭着撑起胳膊,一边慌乱地想爬着逃开,也只会被牢牢按着腰肢的敏感带,在两团翘起的雪白上留下道道红痕。
他却未料到,自己的性器长驱而入,竟并没有直接顶到郁谨的子宫口,反而碰上了一个硬质球状物体,被穴肉捂得暖烘烘的,正微微震动着。
——陈浮刚开始进门时,听到的闷闷的铃铛声和水声,估计就从这里传来。
知道他在疑惑什么,郁谨放下胳膊,微微偏过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是做成缅铃样式的跳蛋。”
“我本来想,要是你的回答把我气到了,我就当着你的面自慰,用它高潮的……”
气人的话没说完,郁谨就被温软的唇堵住嘴。腰微微一挺,陈浮带着缅铃一口气顶到了子宫口处的软肉!
郁谨那里此刻还是紧紧闭合的状态,因为昨晚的疯狂与混乱,其实宫口敏感的嫩肉还肿着,子宫深处甚至含了点没有清理干净的男精。
其实郁谨一直有一个谁也不知道的隐秘癖好,估计是皮肤饥渴症的附带后果,他心底非常迷恋子宫被灌满精液的充实与温暖感觉。每晚陈浮帮他清理时,郁谨都是有点不情愿的——不能让我含着睡一晚吗?不会有事的。
但这种奇怪的性癖实在淫荡到让他没脸说出口,所以每次做完爱,郁谨只能搂着陈浮的脖子,默不作声看丈夫帮自己慢慢排出那些深深射入子宫最里面的精液。偶尔射得实在太深了,郁谨再装作一副“好困啊不弄了吧我们赶紧去睡觉”的委屈模样,也会幸运地有一点没清理干净。
于是次日起来,郁谨就能鲜明地感受到子宫里非常怪异……而又令人异常满足的粘腻感,简直刺激得他两腿发软,身体一阵阵泛起情潮。
“泠泠——”
胸前响起铃铛声,似乎是察觉到了妻子竟然在走神,陈浮没说什么,却故意拧着郁谨雪白胸脯上那颗红果一般俏生生挺立的乳珠,间或来回拨弄乳夹上精巧的铃铛,有时甚至伏下身,用牙齿轻轻啃咬拉扯,两粒敏感的乳头很快可怜地肿了一倍,带来难以忍受的瘙痒与刺痛感。
郁谨几乎是在陈浮手指碰上自己的乳珠时,就颤栗着射了出来,可不仅胸前亵玩抵乳肉的动作变本加厉,陈浮还同时另一只手掐着郁谨的腰,毫不留情地在红肿的软肉里来回搅动自己的性器,缅铃上凹凸不平的花纹慢慢旋转着碾过每一寸敏感多情的黏膜,内部的嗡嗡震动简直能凿通皮肉,直直戳穿郁谨的大脑。
“浮哥……浮哥……陈浮!”
郁谨被缅铃和火热肉棒的同时肏干逼得呜咽出声,像一只湿淋淋的奶猫,他双眼涣散,抵在陈浮胸膛上的手指无法控制地颤抖,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
好似精心准备的情爱礼物,乖顺低头的无知羔羊,温柔的青年终是用淫靡的铃铛亲自锁住全身上下,心甘情愿把自己交到爱人的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面对郁谨下意识的求助,陈浮神色不变:“是阿谨说的,怎么肏都可以。”
说着,他放过妻子肿胀的乳晕与遍布指痕的漂亮乳肉,转而伸手握住那个郁谨不再动作后就一直被冷落的肛塞,缓慢地抽出来,又很快就深深捅进去,在一片愈加急促的铃铛声中,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
郁谨浑身肉眼可见地泛起煽情的红潮,双眼沁出满溢春情的泪意,只感觉整个身体都不再属于自己了,胀痛的胸乳,被牢牢按住的腰肢,女穴和后穴里前后交错的滔天快感,还有不停落到项圈周围的,湿热的吻……一切一切痛苦与高潮,全部由自己的丈夫赐予,他除了敞开身体全部承受,无处可逃……
到最后,郁谨已经彻底沉浸于爱人给予的强烈快感中了,他只模糊地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阳具好像又大了一圈,撑得他肚子发胀,然后那个滚烫的性器突然不顾软肉哀哀的挽留,利落地拔出了自己的女穴。
与此同时,后穴的肛塞被一把彻底抽出,陈浮抓着郁谨脖颈上的项圈,微微使了力道,逼着他昂起脖颈,露出修长的颈部线条,塌下腰,紧接着又狠狠捅进后穴,囊袋猛地打在两团雪白的软肉上,发出皮肉撞击特有的、令人耳红的啪嗒声,接着便抵在肠道最深处,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郁谨在项圈绷紧的微微窒息感中也颤栗着达到了高潮。他后穴死命收缩,激得陈浮忍不住一边射精一边小幅度抽插着,这简直好似恶性循环般,又带给他更难以承受的快感。郁谨下意识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却不过几秒就被陈
毫无预兆地,他突然提起了自己在画室初见郁谨的那天。也不知是对妻子之前那句“你会把它们戴到别人身上吗”质问的回应,还是隐秘而真挚的承诺——
车窗自动降下一段,露出陈浮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柔和的侧脸。他眼神专注,缄默地凝视着妻子逐渐清晰的身影。
两人双眼对视,眼中含笑,就好似一对再平凡而幸福不过的同性情侣,倒映着夜色中万家灯火。
“好的。”郁谨好脾气地接过一张宣传单,拒绝了那个附赠的避孕套:“我用不到这个,谢谢。”
打开陈浮作乱的手,郁谨转而捏着比自己大一号的手掌,翻弄着玩来玩去。
他实在不擅长撒谎,音调在陈浮似笑非笑的视线中越来越弱。
“只是好心提醒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