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喷发出的精液被强行顺着输精管倒流回去,后穴里滚烫的男根持续而毫不留情地“砰砰”撞着他的敏感点,青筋碾磨过每一寸肿胀通红的嫩肉;平时连手指轻轻擦过都会引起细小战栗的腰部软肉,此刻却被不属于自己的手轻慢又熟练地抚摸、按压、揉捏,恍惚间那已经不是一块娇嫩的皮肤了,好像一处被迫裸露在外的,布满神经末梢的敏感点,被修长有力的手指没有丝毫喘息余地的肏弄,每一分一秒都挨尽奸淫。
郁谨的视野随着陈浮冲撞的节奏颠簸着,他艰难地把视线聚焦在那一片灰色的深处。
攀在陈浮肩膀上的手颤抖起来。
就连那个属于男性的,唯一的发泄渠道,此刻也被死死堵住。陌生的精液倒流感恐怖又莫名带着颠倒的快感,别说郁谨一个多月没尝过情欲的身体了,恐怕是久经奸淫的妓子也只能绝望地求饶。
下揉捏起来!
“以后还有的哭呢。”
瞬间,爆炸般,完全无法承受的快感在郁谨血管中崩溃地四下乱撞,他几乎能听到骨骼不堪情欲的咯吱声——
他只是被陈浮言语中陌生又可怕的语气吓到无法控制地开始战栗。
……就好像一个平静又淡漠的杀人狂,在深夜,在床榻间,用情欲一刀刀凌迟着他怀中颤抖的肉体,温热的血溅到脸上,也只是依旧平静又淡漠地命令受害者攀着他的肩膀,乖顺地一点点舔舐干净。言语温存,用爱欲掩藏所有的杀意。
可是受害者依然心甘情愿地沦陷……
很快郁谨就无暇思考了,这种过分凶猛的情欲逼迫他本来就充血挺立的性器略微抖动起来,无法承载的欲望下一秒就要通过一次毫无保留的射精暂时地释放——
郁谨一边哭,手指一边无助地摸索,找到了陈浮按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死死抓住他汗湿的小臂,手心传来肌肉紧绷的坚实感,郁谨借着这个支撑点,强行扭转腰肢,艰难地把自己的上半身送到陈浮身边,讨好地吻着陈浮的眼角,脸颊,喉结,间或轻轻用牙齿尖尖啃咬着,柔软的唇瓣与男人的皮肤摩擦,传来黏糊糊的暧昧吮吸声,留下一道道濡湿的痕迹。
从前,展现在他面前的陈浮,一直都是理智的,冷漠的,从容不迫的。
陈浮怎么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那是他的……?
不知道是郁谨的眼神流露出什么,身体深处的抽插突然变得极其快速而粗暴!陈浮扳着郁谨的下颔,像一只雄兽般凶狠地啃吻着,血腥味很快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
“唔……!”
现在的陈浮依然从容不迫,哪怕他滚烫的性器还在体内一遍遍鞭挞着郁谨痉挛的软肉,但脸上的表情也并不狰狞或狂乱。拍一张放到商业杂志封面估计都没什么问题。
郁谨其实根本没听清陈浮到底说了些什么,他满心满眼都是无法挣脱的快感,好像一个不断被注入夹心的棉花糖,甜到嗓子眼发痛的粉色夹心沉甸甸地晃荡,晃荡,彻底撑开他柔软的身躯,他膨胀得又甜蜜又痛苦,最终在情欲的蒸烤中彻底融化。
剩龟头被穴口红肉浅浅啜吸,捅进时凶狠而急促,层层碾磨挤压过汁水充沛的红肿黏膜,毒龙般撞击在凸起的敏感腺体上,不等穴肉崩溃地绞紧,就继续撞进穴道的更深处。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咕叽水声中,阳具全根没入,硬邦邦的囊袋残忍地拍打在两瓣雪肉上,层叠上之前的痕迹,臀瓣很快通红一片,显出极度的凌辱与极度的情色意味。
郁谨失神地摸上自己腹部,本来一片平坦的皮肤上果然被顶出一小块可怕的突起。隔着皮肉,手心下似乎甚至都能感受到肉棒勃勃地跳动与热度。他下意识想要立刻挪开手指。
一只从身后探过来的手却不由分说地摁回了他,甚至恶劣地下压。瞬间,手下肉棒的触感更鲜明可怖起来,挤压间体内的阳具又大了一圈,愈加残忍地顶撞着身体最深处的软肉!
郁谨茫然又委屈地转头看陈浮,映入视线的只有形状优美,块垒分明而不夸张的腹肌,紧绷着,染着水光。
“感受到了吗。”耳边低沉的男声简直是魔鬼充满欲念的呢喃,“摸到正在肏你的东西了吗。”
“呜……嗯……”郁谨混乱地点头又摇头,依旧徒劳地求着陈浮,“先生,让我出来吧,我真的会坏……”
“我在,阿谨不会有事的。”嘴上这么说着,手下却惩罚性地又往下摁了点,恍惚间郁谨简直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用后面出来,好不好?”
“不行,我不能的……”郁谨哽咽着,想要逃开肚子上手指的压迫,一退后却是男人火热的身躯,根本无处可躲。他身体不像一般双性人那样敏感多情,他们轻易能做到的雌穴高潮,自己努力了三年也毫无进展,更不用说是后穴。
“可以的。”陈浮移开按着他肚子的手,郁谨刚要松一口气,腰部软肉却又被一寸寸尽情揉捏掐弄起来,毫无停顿地衔接上刚才对腹部的折磨,“阿谨最乖了,是不是?”
“……”郁谨瞳孔涣散,被腰部过载的快感和陈浮从未有的,带着鼓励与哄骗的言语激烈地冲刷,简直下一秒就要攀上高潮。
可性器顶部被堵塞的出口又将他毫不留情地,重重地抛下去……
陈浮开始变换节奏了,时而是同刚才一般,让人连哭都哭不出来的猛烈捅干,时而又缓慢地进出,一点点地摩擦,不紧不慢地顶撞玩弄着藏在软肉中的通红腺体,在快速肏弄中没有被照顾到的敏感点被一一找到,肉棒毫无余留地肏肿每一点嫩肉,淫水可怜又湍急地流淌出来,把体内的凶器浸润得火热发亮……
终于,在郁谨崩溃的哭泣声下,撞击声愈发急促,后穴前列腺处无时无刻不在挨着肏弄,陈浮手伸过来,微微摁住了郁谨的脖颈。在一个深入到似乎要彻底捅穿后穴的捅肏中,陈浮强忍着射意,咬牙微微退出了少许。
下一秒,喷发出的精液一股股尽数浇到了郁谨通红肿胀的腺体上!
被顶着敏感点,避无可避地内射,每一寸软肉都被男人的滚烫的浊精完全浇灌了个遍,肠道内瞬间被灌满粘腻又充满腥味的浑白液体,郁谨的防线终于彻底崩塌。
他抓着陈浮按在脖颈上的手,在轻微的窒息感里彻底攀上了整场情事中一直都求而不得的高潮。
一片能让人完全大脑空白的白色光斑中,郁谨突然意识到,那个按在性器上的手从未挪开。
他竟然真的,真的用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