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郁谨根本不清楚,天生名器,他高潮时连吮带吞的软肉和肥嘟嘟而又胆怯的子宫口,足以令任何一个自制力不是非常强的男人被郁谨带着一起登上巅峰。饶是陈浮自制力过人,也是凭借对郁谨多年的了解和往常的经验,才能在此时刻意不动声色,微微眯起眼,享受起女穴内尽心尽力的服侍。
郁谨趴在陈浮的胸膛上,一边忍受体内的快感如潮水般连绵不绝,缓缓退去,一边双眼失神,默默感受着脸边温软的触感。
陈浮的胸肌很有弹性,带着比郁谨体温略高的热度,让郁谨本能想要留恋。皮肉下传来强健有力的心跳,比往常略快的咚咚声,似乎是唯一的证明,证明这一切并不是郁谨一个人的独角戏。
郁谨心中的爱慕终究是战胜了胆怯,他抬起头,用刚刚高潮过的,湿漉漉的眼睛和泛着潮红的眼尾,睫毛微微抖着,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地拿余光瞟了一眼陈浮。
陈浮的眼睛还是没什么改变,蒙着一层漫不经心的灰,只是好像瞳色在郁谨瞧过来的刹那,深了一点点。
郁谨没有发现陈浮细微的变化。虽然两人肌肤相贴,看似亲密无间的依偎在一起,但郁谨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这只是自己死皮赖脸的结果。
陈浮似乎并不重欲,如果没有自己纠缠,他可能会用公司文件结束忙碌的一天;如果没有这段脆弱婚姻的约束,他则可能会在那些仰慕他权势地位或相貌的狂蜂浪蝶中,随便挑选几个,做和现在没有区别的事,露出别无二致的表情——不含感情,只是每个男人在面对性与好看的性伴侣时都会有的生理反应,与爱,或者喜欢,都毫无关系。
郁谨胡思乱想了一会儿,随即猛地反应过来。不行,耽误太久了,要马上动起来,不然作为妻子也太不合格了。
郁谨抖着大腿,咬牙起身,慢慢离开那个让他眷恋的胸膛。
他开始和之前一样,挺起上半身,舒展开流畅利落的身体线条,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快速在陈浮直直挺立的男根上毫不留情地起落,同时没有规律地扭动着柔软纤细的腰肢,力求体内肉棒在捅穿自己敏感穴肉的同时,还能享受到软肉来自全方位的,极尽讨好的吮吸与挤压。
如果此时有旁观者,发现这么一个万里挑一、气质出众的大美人,不仅没有娇滴滴地让自己的裙下之臣全力伺候自己,反而小心翼翼地想方设法用身体各种讨好男人,被讨好的对象还对美人爱答不理,估计能羡慕嫉妒得眼睛滴出血,恨不能挺身而上,取而代之,把美人肏得汁水四溅。
可是郁谨在动了几十下后,很快就发现,自己做不到之前那么快的起落速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