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景渊看来,今日的天亮的很快,他都没舍得眨眼,这一夜晃得一下就过去了。看着怀中沉睡的娇颜,萧景渊小心地拂过姜玉鸢额间的发丝,只觉着这世间怎么就能恰好生出这么一张令他喜爱万分的脸呢,小巧的樱唇微微嘟着,仿佛在向他求吻。
萧景渊一个没忍住,凑了上去轻轻地留下一个吻,是桃花般甜丝丝的味道。
一吻毕他放轻了动作蹑手蹑脚地下床,屋外等候多时的碧雀听得房内传来的呼唤,小心地站在门口应道,“给王爷请安,不知王爷有何吩咐?我家娘娘醒了吗?”碧雀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你先进来伺候吧。”萧景渊捏了捏眉心,不知爱妃如何会有一个这么聒噪的丫头。算了,还是让她先进来吧。
“动作轻些,莫要吵醒你家娘娘,今日的请安就不用去了,让她好生歇着,想来王妃也不会怪罪的。”萧景渊因着不想叫多余的人进来吵醒姜玉鸢,干脆自己动手笨手笨脚地穿好衣衫,复又细心嘱咐碧雀道。天可怜见他堂堂一个皇子什么时候这么体贴过人呀。
“是,王爷,奴婢记下了。”碧雀恭敬的行了一礼,目送着萧景渊走远。
卯时二刻,姜玉鸢悠悠转醒,她只觉着自己浑身酸疼,好似被什么东西碾过一样。昨夜她着实是累狠了。
那三殿下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也是有过几个女人的人了,不知为何一见到自己就像脱了缰的野马,拉都拉不住,姜玉鸢低头一瞧,自己白嫩的身子上留下了好几处红痕,还有几处都发青了。
对了,姜玉鸢忽的想起一事,她现在可不是做姑娘的时候了,身入王府给人家做了妾,就要守妾的规矩,她记得原来府里的妾室们都要向主母请安的。
“碧雀,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姜玉鸢提声问道。得了萧景渊吩咐的碧雀早就等在门口了,“娘娘,现在是卯时二刻了。”
“娘娘,这王爷临走前特地嘱咐了,说您今日就不用去请安了,这是王爷他体恤您呀,您昨日实在是累着了,还是好好歇会儿补个觉吧。”碧雀大着胆子劝了一句,
她看着自家娘娘眼底的青黑,实在是心疼无比。这王爷未免也太不知节制了些吧,看把娘娘给折腾成什么样儿了呀。
“你这丫头是真呆还是假呆?王爷如此吩咐,是他体恤我,可我要是恃宠而骄真这么做了,那就是我的不对了,进府第一天就给王妃这么一个没脸,日后我们的日子难道还能好过了不成?没的因为这件小事儿和王妃交恶。”姜玉鸢如此解释了一番,复又催促碧雀给她上妆道。
碧雀自知自己没有自家娘娘聪明,乖乖上前给姜玉鸢梳起了发髻。看着镜中姜玉鸢苍白的一张小脸儿,碧雀出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