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说不出话了。
连续两道灵体无故碎裂，任谁都无法淡定。
“想清楚了，你只剩下两道灵体了。”
“我可不像你家纳兰少爷那样大人有大量，我很记仇，你若继续释放灵体，它们还会继续碎的。”
秦惊龙淡然说道。
纳兰清川：“……”
这话听起来很熟悉，却又是那么噎人。
秦惊龙含沙射影，把纳兰清川的原话还了回去。
“陈老，这到底怎么回事？”
纳兰清川知道情况危急，赶紧关心问道。
“我不清楚，灵体从来没有自行碎裂的先例，太邪乎了！”陈进东非常无奈。
他不认为是秦惊龙在搞鬼，可先前这家伙抽干过蒙苍岚的元力，但万一是他干的，这岂不是说对方的修为已经到了完全碾压武灵四境？
“承认别人强很难吗？”
秦惊龙挑眉看向陈进东。
“是你干的！？”陈进东瞪眼喊道。
接下来，秦惊龙用实际行动告诉陈进东，是他干的。
嘭！嘭！
连续两道闷哼的响声从陈进东身体里传出，像是内部骨骼挫裂的声音。
“其实就算你不继续释放灵体，我依旧会将它们碎掉。”
“毕竟，我没你家纳兰少爷那么大度，只是道个歉就可以息事宁人。”
秦惊龙笑着拍了拍陈进东的肩膀，之后这老匹夫便瘫倒在地，喉咙中发出杀猪一般的痛苦喊声。
灵体外放被碎裂，不会有太大的痛苦，是因为有法相支撑。
但灵体藏于己身之时被碎裂，那种痛楚不亚于被扒皮抽筋！
“来，大声告诉我，你还要教育秦某吗？”秦惊龙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陈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