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就那么站在哪里，原本不停挣扎的张楠听到凤九的话，鬼使神差冷静了下来，“我脸上的东西是你搞的鬼对不对”张楠语气里满是不确定，但心地却认定了自己的脸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肯定跟凤九有关系。
“报应而已，我记得你之前特别讨厌我脸上的胎记，你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需要我帮你好好回忆回忆么”凤九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略带邪性的笑容快速从凤九脸上闪过。
吓得张楠不自觉朝后退了一步，“你不是凤九，你到底是谁！”张楠浑身颤抖，脸色苍白目光紧盯着凤九的脸，“我当然不是她，她那天放学已经被你打死了不是么”凤九说着故意朝对方走了一步。
“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打死她”张楠成功被凤九刺激到，自从她脸上黑痣长大之后，她每次照镜子都会梦到那个脸上带着胎记的凤九。
“没有么，你确定么”凤九脸色微冷，声音带着寒意，“不，不是我，我没有，我只是踢了她一脚，她身上的伤不是我打的，是李晓芳，全是李晓芳打的”张楠说着转身寻找李晓芳的身影，看到李晓芳躲在人群中，快步朝她走去，一把抓住她朝凤九推去，“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之前错怪你了呢”凤九伸手直接抓住李晓芳的脖子，脸却对着张楠声音里没有半点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