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吃药,而且还不停地给他捣乱。
只要他在家,不管他在做什么,对方都会悄无声息的出现,然后迅速扑过来抱住他,饿狼扑食一样,每次都将他吓个半死。
抱住他之后,就钻进他怀里,用脸蹭着他的胳膊,“做吗?”
“不做。”
对方不高兴了:“你没资格拒绝,这是你的义务,赶紧把衣裳脱了,躺好等我临幸。”
筱原时也冷笑,“你病成这样,我怕你体力不支死在床上,多晦气啊。”
“老子是最强,老子不会死。”
“把手拿开,离我的衣服远一点。”
对方被他一次次的拒绝,明显有点失望:“真的不做吗?”
“不。”
对方突然表情严肃,“那好,你可别后悔。”
他又一次冷笑,“我为什么要后悔?”
然而他很快就后悔了。
起初的几天他没觉得怎么样,但过了五六天之后,他就有点熬不住,莫名有种无处发泄的空虚感。
五条悟果然听话没有碰他,每天只是抱着他,或深或重的吻他几下,每当箭在弦上时,就适时停住,再没有进一步行动。
为什么,不应该啊,应该是五条悟死缠烂打的求他,而不是他在这儿坐如针毡。
丢人。
五条悟气定神闲,每天除了睡觉和捣乱,就是坐在阳台上读书,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
这天早晨,他终于忍不住问:“大美人儿,你的体力恢复的怎么样?”
对方合上书,表情古怪,“你为什么只关心我的体力有没有恢复?”
“……我关心你有错吗?”
“没错,但是你这个关注点很奇怪欸。”
见他精神不振欲言又止,对方猜到几分,幸灾乐祸的笑起来:“呀,风纪委员大人,是不是欲求不满了?”
“扯淡,我没有。”
“也是,身为男人,要是连自己的欲念都不能控制,还有什么资格当男人?”
这话是以前他拿来教训小五的,结果现在落在他自己头上了。行啊,果然是风水轮流转。
对方说着,还故意凑近他耳边,在他耳边轻吹了一口气,让他四肢泛起阵阵酥痒感。
他身子一个战栗,很努力的在忍耐,但对方用手勾住他的下巴,“来,叫声老公,今晚就给你。”
老公是不可能叫的,大美人儿这个称呼就很好。
“滚,爱做不做,你这么有本事那就继续禁欲吧。”
对方放开他,笑个半死,“好啊,那你就继续嘴硬吧,看咱们谁先投降。反正我的忍耐力很强,不像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