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妍呐...”开口的声音很是沙哑，像是硬生生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涩琪啊，不要说了，我都明白。”
把眼前人拥入怀中，李海妍轻声安慰着她：“我们涩琪是全能的ace呀，除了唱歌，还有跳舞呀，我们克里斯马姜涩琪呀，你要相信，你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我们是94呀。”
“可是...有谁会想听我唱歌呢？”
姜涩琪语气里都是自嘲，声带问题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嗓子脆弱到连话都说不出的那一刻像是一记强打，把她推入无尽的迷茫和不安中。
已经第五年了，当初还在身边的人要么出道，要么放弃，年岁相当的就只有裴珠泫还陪在她身边，她坚持下去的理由好像也开始动摇，在无可奈何的现实面前。
“涩琪啊，花不知道自己就是春天，你不知道自己就是宝石。”
听到李海妍脸不红地说出令人心动的话，姜涩琪破涕为笑，终于露出了笑容。
“练习生时期《SoWhat》的舞还记得吗？”
《SoWhat》是当时月末舞蹈考核的一只舞，那一次考核，只有李海妍和姜涩琪两个人拿到了S的成绩。
音乐响起，好像又回到那个时候了。
Lifegivesyouahit.Butsowhat
“呀这个动作是这样的啊，你怎么忘了啊！”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李海妍还是忘记了准确的舞蹈动作，姜涩琪一向刻苦，记得也算牢，于是一点一点纠正着李海妍的动作。
等到两人配合好了，李海妍提议说录下两人跳舞的视频。
姜涩琪的笑愣在脸上，本能地拒绝，但看着李海妍亮晶晶期待的小眼神，说不出一个不字。
“那你...自己收藏就好。”
一口应下的李海妍心想：你让我自己收藏，那上传SNS也是一种收藏的方式，既然没有明确地不许发出来，那么发出来也是可以的。
这逻辑没毛病。
于是李海妍把视频美滋滋地上传SNS了。
@haeyeon0909：young[爱心][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