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绣的是什么?春江水暖鸭先知?”陆莳淡笑,想了想,还是得哄一哄她,于是,故作欢喜夸道:“鸭子挺像的。”
楚染:“……”
她直接将香囊夺了回来,不想与眼光不好的人多话,拿着香囊就走,回炉重做。
鸳鸯针线繁复,楚染难以驾驭,绣娘让她绣些花草,楚染也信了,花了三日后尚可入眼。
陆莳有了前次教训后,未作点评,只道:“殿下入宫,不如先讨好陛下欢心,揭过此事。”
楚染与楚帝之间极为疏远,不知该如何讨好,她左右一思量,不得不道:“如何讨他欢喜?”
她问得过于直白,陆莳一怔,道:“殿下随意即可,不如将你手中的香囊送于陛下,鸳鸯的即可。”
楚染分不清她到底出的是不是馊主意,那只香囊早就被她扔箱底去了,只道:“送鸳鸯做什么?”
“帝后和睦,堪比鸳鸯。”陆莳道。
楚染未作怀疑,便也应下,走时将那只花草的香囊丢在陆莳处,回去找这那只鸳鸯香囊,自顾自道一句:“好似有点像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