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恼怒，惹不起何朱青，还惹不起苏小妍吗？
果不其然，何朱青放弃蹂躏嘴唇，转移阵地到了都快要怼脸上的大白馒头，洗得起球的奶罩不合身，只能包住一半，本就半遮半露，一磨蹭，那一半也包不住了，露出红尖尖，挺立在空气中，比那天的要肿一些，显然有人在他之前疼爱过这对翘尖尖。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朱青打开教科书，递给孙牧之道。
“妈的。”苏小妍小声的骂了句。
“得得得，我今个就听你这高材生讲课。”
，一只手抓起何朱青的手，放进胸罩里，想吸引何朱青的火力。
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声响，吵到孙牧之了，暴脾气一来，一个鞋子砸了过去，砸到门上，“你他妈的是在做饭还是在杀猪。”
“叮咚”门铃声打破两人之间的事旖旎，门是指纹解锁，从外面打不开，苏小妍穿好衣服，眼瞧着衣冠楚楚，发丝不曾凌乱的何朱青，帮人开了门，一进门是孙棣的助手，说要去取东西，苏小妍正想回答不知道，孙牧之从楼上下来，腋下夹着文件夹，后面跟着黑色西装的温习泽，苏小妍背后惊起一身汗，庆幸助手来得巧。
“孙哥让我给你补一个月的课。”何朱青强调道。
现在的他对不起他爹妈给改的名字，也对不起当年他们给予的厚望。
孙牧之都要气笑了，君子，伪君子差不多，妥协了，不就是听课嘛。
忙活了半天，苏小妍把四菜一汤端上去，孙牧之耐着性子，双手插兜，安安稳稳的听何朱青瞎叨叨了两个小时的课，终于送走了这座瘟神，一看搞了这么久就做出了四个菜，嫌弃道。“你杀猪杀了半天就做了点这？”
动了筷子，眼里的嫌弃如果能化作刀的话，那苏小妍可能被砍成碎片了。“鸡蛋味道太淡了”
“牛肉太咸了，等等我这可是做煎牛排用的，你用来做汤？”
“青菜没味道，真难吃”。
“排骨没多少肉。”
“你不会做西餐吗？”
苏小妍没应他，把孙牧之落在书桌上的手机拿了过来放在孙牧之面前示意他自己点外卖，转而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打算一个个端回去自己吃，她肚子咕噜咕噜叫了很久了，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摸索一把一次性筷子，平常被孙牧之压榨惯了，晚饭时常吃不上，饿了几次，苏小妍学聪明了，放一桶泡面和筷子备着，今天的晚饭很不错了，找了个角落，坐下来好好安抚咕噜噜叫个不停的肚子。
孙牧之饥肠辘辘，先前趁着何朱青去一趟洗手间的间谍，偷摸着点的外卖还没到，本就因为何朱青恼火得很，又饿又气，苏小妍倒是安安稳稳，没心没肺的大朵快颐。
“好吃吗？”孙牧之难得迈开腿，走过来对苏小妍微微一笑，苏小妍暗道不好，知道孙牧之又想出什么玩意来折磨她，心急手快得把汤倒进垃圾桶，防止他把汤倒在头上。
“还挺聪明。”孙牧之道。
“可是没有用。”孙牧之眼里的恶趣味几乎溢出来。把青菜汤从头往下浇，又把放在桌子上的包，扔进垃圾桶。
苏小妍抿着唇，感觉头皮一热，青菜杂七杂八的沾在头上，汤汁从头发流到衣领，有些顺着发尾滴滴答答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