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的人既然暂时不打算现身,祁渊也没什么心思去管。
自来俪后,他受了几日粗暴的房事和宫中一些磋磨,被药物强行废去内力武功的身体本就虚弱,撑到现在已有些疲乏,昨晚又梦魇了一夜,如今精神上也有些不济,尤其经了几夜激烈的房事,身上各处还酸着,前后私密之处更是钝痛难消,每行一步,后庭都厮磨着传来难言的异样感,令人难堪至极。
祁渊眼眸微沉,纤密长睫低敛。
俪国男子地位似乎,比之姜国女子更为低下,堪比故国娈童妓子之流,妻主在行房一事上也爱对其身心多加催折,俪国皇室尤为如此。而他这位妻主,传闻中嗜虐嗜杀的名声半真半假,床事上的施虐欲倒是不假,性格也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确实是有些难办。
祁渊拒绝了下人奴婢们的随身侍奉,仅着人锁了外门守在门口。他一路缓慢穿过庭院和回廊,停在两人新房前。
“吱呀”一声,金丝楠木门向内推开又重新合上,房内遮光的帘幕一一垂下,将明媚日光阻隔在外,只余下一室寂暗。
祁渊慢吞吞拉好帘,又慢吞吞行至床前,慢条斯理脱下外衣搭于置衣架上,正欲躺下休养片刻,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床头似有一抹微光一闪而过,他眸光蓦地一凝,只见床头边上放着一盒小小的碧玉膏药,下方压着一张薄薄的信纸。
他拿起琉璃药盒,将底下的纸抽了出来,借着缝隙里透进来的几缕光线扫了一眼:“皇室秘药,清凉镇痛,药用外敷,涂抹患处,揉按半柱香后见效。”
字迹带了些飞扬不羁的微草,写得倒还算整齐,其中“揉按半柱香”五字被特地圈了出来,显然留字的人不希望他将这点忽视,还特意着重画圈强调一遍。
祁渊睫羽微颤,垂眸盯着纸上黑字,瞳中神色明灭不定,闻这药膏成分,的确是有消肿止痛的功能不错,可清香药草味里夹杂着的丝丝麝香味也同样令人不容忽视……
他捏着瓶身半晌,终究还是慢慢松了手,放下膏药开始解衣。
修长冷白的指尖将剩下的衣物件件剥除,很快便露出里面爱痕斑驳的身体,他赤裸地靠着床头坐着,连床头的鸾帐也没了心情放下。
祁渊沉默半晌,终是慢慢将双腿打开,他屈起左膝,右足抵左足向里折起右腿,以一种还算自然的姿态,将受伤红肿的私处微微暴露于空气之中。
他没什么表情地挖了一指药膏,一手撑着床榻,微弓着身抬臀暴露出穴口,将沾着药膏的手指慢慢送入体内。
“嗯呃……”清凉的膏药沁得他菊穴骤然一缩,才进入不到三分之一的手指被微肿的媚肉绞紧,一时之间有些进退两难。
好在尴尬的局面并没有维持多久,膏药入体几息后便在体内化开,凉意四散着渗入肠壁,延绵不断的钝痛立时被凉凉的舒爽取代,被异物侵入的肿胀肉壁放松下来,湿哒哒地裹着体内的手指,却只是松松软软地吮着,并不似起初那般紧咬着不放。
毕竟不是初次纳入异物,最初的不适过后,祁渊便觉着有些适应了这个感觉,甚至还隐隐有些欲求不满似的,想要更多进入到体内更深的地方。
他面无表情抽出被药液打湿的手指,拿旁边早已备好的帕子擦干,又挖了一小块药膏,往翕张着小嘴嗷嗷待哺的穴口送去。
经过一次捅入开拓的甬道被药膏滋润后,显然湿滑温软了许多,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分开肠肉,无比顺利地将药膏送进了更深处。
当不再剧烈抵抗的肠肉温顺包裹接纳体内的异物,手指摩挲内壁的异样感也随着不断深入的动作愈发明显,奇异难耐的感觉随药物扩散在体内滋生蔓延开来,祁渊呼吸都不自觉轻缓了许多。
他微侧着头,垂眸注视着身下动作。随着主人的视线下移,那两扇浓密漂亮的纤长睫羽也轻颤着垂下,几线薄薄的微光透过帘幕间的缝隙散落其上,在下眼睑处氲下两片浅淡的扇状阴影。
明灭不定的光影下,他面容模糊隐约匿于暗色中,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修长手指摩挲过敏感的私处,激起一路酥麻微痒,祁渊呼吸微微不稳,撑着床褥的手不自觉抓了抓,平整光滑的床褥立刻皱起几道细小的褶印。
他两指并拢,在伤处慢慢研磨揉按,按纸上所言将药力化开。整个下身都浸在一汪凉意中,祁渊感受着清凉的药力在体内渗开,盯着新被上的一片鸳鸯纹路,微微有些出神。
从前大
一簇簇火苗仿佛添柴加薪似的越烧越旺,一经放任便再没了顾忌,肆无忌惮地猛窜入体内,不一会儿,便烧得榻上之人眼眸迷离,低喘阵阵。
这是他第一次探指进入自己的身体。
辗转捻磨几个来回后,祁渊呼吸抑制不住重了几分,鼻尖气息烧得微烫,额前也悄然蒸出些细密的薄汗,他极力按下心底那股想要狠狠捅弄扣挖的欲望,克制又微带了些急切地用指腹将伤处一一揉按过去。
至少在粗暴的性事里,鲜血和疼痛掩去了大部分细节,可现下却不一样。
他却始终不肯妥协,指下发狠地扣弄着瑟瑟发抖的肉粒,咬牙将声声激荡的呻吟咽回喉咙。
他在指奸自己,以上药为名。
这种感觉,既难堪,又微妙。
慕澜一推门就瞧见这副不似人间的美景。
直到来俪……与慕澜和亲。
“唔!”指尖不经意刮过一处突起,祁渊喉间抑不住一声闷喘,手指猛地收紧又松开,拽出一床起伏不定的红浪,受到火燎般刺激的后穴紧紧吸住两根手指,他不敢再乱动,维持着双指入穴的姿态,僵硬地等待着体内异样褪去。
不知羞耻的媚肉得到抚慰,却依旧不知满足,愈发放肆地纠缠起体内的恩客,使尽浑身解数将两根手指吮得湿滑水腻,微微带出些羞人的呲呲水声,在昏暗寂静的室内尤为显耳。
祁渊眸光微暗,眼角染脂,如鸦羽般的长睫簌簌颤个不停,唇舌间气息逐渐滚烫,敏感的私处含啜异物的感觉越发明显,丝丝缕缕的痒意从那处慢慢浮上头来,这种若隐若现仿佛隔靴搔痒的感觉尤其难受,叫人恨不能狠狠挠上一挠或掐上一掐,宁愿痛着也不要被这难耐的痒意所折磨。
昏暗的房内,一束明亮的光线从她身后撒了进来,直直打在榻上人雪白的肌肤之上
青天白日下,即便有帘幕遮挡,在昏暗幽静的室内自淫,这种隐秘而羞耻的感觉仍像是被放大了数百倍,无比耻辱地催折着他的自尊。
而他很清楚这点……在“上药”之前。
可呻吟压得下,呼吸却控制不了。浓重灼烫的呼吸声时急时缓,压下的呻吟化作一声声惹人遐思的闷喘从鼻腔溢出,哪怕是不沾情爱的圣人从旁经过,也少不得要听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手指按压研磨之处仿佛经摩擦燃起一簇簇细小的火苗,一窜一窜地渴求着主人更多的爱抚,企图将才冒头的火势悄悄烧大。
微茧的指腹一次次缓慢转着圈,反复摩挲过稚嫩的内壁,在微凉中激荡起一阵阵火星般的微痒,噼里啪啦在指尖炸开。
吱呀——
祁渊鼻间溢出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喘息声,半柱香时间已然过去,透明的液体浸过指尖,漫上穴口,在干净的褥上晕开一抹不显眼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