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丰茂可恨,但还有两人更可恨。”安雨道。
她大概已经知道指使人拦下信件的是谁,定是那鸢夫人。
“舅舅放心,待我回到京城,定会给母亲讨个说法。”
“好。”
……
这边事还未了,就听见门口闹哄哄的。
安雨抬头:“门口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名家仆脚步匆匆从门口向着这边主厅走过来,安雨使了个眼神让阮泽年把信收好。
“少爷,小小姐!那张家人来了。”
“张家人?”安雨话中带着疑问。
“柳城本地新起的商贾之家,这几年一直暗地里想着和我们较劲呢。”阮泽年解释。
“那他们来做什么?”
“小小姐,那张家人说是……来送商户大会的请帖。”家仆道。
“商户大会?”
几人正说着,只见阮家老爷子和管家从侧厅的门走了进来:“张家的人来了?”
“老爷,是。”
“年儿,不用管这商户大会。”阮老爷子简单解释了一下。
原来这几年柳城的商户们以那新起的张家牵头,弄了个什么大会,每天要聚在一起开一次。
阮家二老年事已高,阮泽年又常不在柳城,所以这请帖向来是不收的,大会也不去。
“那张家人说……说听说阮少爷回来了,不会这次还是没人到场吧?还说……”家仆明显不愿意把那张家人的话说下去。
“还说什么?”安雨问。
“还说……吃老底不能吃一辈子,怕了就直接说怕了。”
“这张家人如此狂妄???”阮泽年皱着眉头。
“张家这些年生意做的确实不错,”阮老爷子道:“他们是靠珠宝生意起家的,倒是和我们当年的路数有点像。”
管家道:“少爷有所不知,这张家处处以我们标榜,甚至还弄了个糕点铺子,也做我们阮记拿手的核桃酥呢。”
“那又怎么样?我们那老字号可不是阿猫阿狗都能比的。”阮泽年倒是很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