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进了赌场的门,是输是赢就由不得人了。
运气好的还能体体面面出赌场的门,要是运气差点……如二毛这样一般输光家底还闹得妻离子散的不在少数。
……
“安姑娘。”正在安雨有些出神之事,旁边的晏清绪出言道。
“嗯?”
“在下想到一个好方法,一会儿待那人醒来可以问他当年之事。”
“好方法?”安雨一愣。
“我们直白地挑明这人未必会如实相告,而初次见面我们又刚救了他,趁他神志还没有特别清楚,若是想问些什么现在正是最好的机会。”安雨点了点头:“正是。”
“若是安姑娘相信在下,一会儿请交给我。”晏清绪道。
“……晏公子可否详细说说打算怎么做?”安雨看眼前这人脸上带着笑意,问道。
自然,不是不信任,就是看他这胸有成竹的样子便有些好奇。
晏清绪用食指轻轻敲了敲面前的石桌,只是道:“既然我们心里有猜测,那便不如逆推,用猜测作为前提验证。”
安雨眸中一亮,显然猜到了晏清绪要做什么:“晏公子确实大胆。”
“安姑娘也聪慧……可否将贵府那鸢夫人的样貌说与在下……”
……
漆黑一片,周围又冷却又燥热,浑身无力,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渴,很渴,嗓子就像是旱季裂开的土地一般,疼得发不出声音。
二毛不知道这种状态持续了多久,他甚至连自己上一顿饭是什么时候吃的都忘了……模糊中只记得有一群人冲进家门找自己要账,见自己给不出钱便把自家大门砸了,他想上去拦直接被人推倒在地。
本来就有一阵儿没吃饭,被一推更是眼冒金星,只觉天旋地转。
来要账那群人嘴里嘟囔着“晦气”离开了,二毛自己怎么站也站不起来,
身上疼头也疼,腹中饥饿,四肢一点力气也没有。
……
再苏醒就是一场雨后了,如今这节气下场雨可是冷,二毛就是被冰冷的雨水浇醒的。
醒来后他张着嘴喝了点儿雨水,挣扎着爬回了屋里床上。
随后二毛便陷入了昏迷。
半梦半醒间只觉得冷、喉咙剧痛,脑袋像是绑了块儿石头一般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