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雨去了后厨,晏清绪瞥了何青瑜一眼。
何青瑜看见了:“……食味擂台那天,你不是被禁足了嘛……”
“那你不知道来找我?”
“我找了!”
“那我怎么连你的人影都没看见?”
“你知道你家的守卫有多么森严吗?我从接待那屋走到你屋门口起码看见了十几个护院!别说我了,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你屋吧?”
“那你不知道把护院引开再来找我?”
“我这么想过啊!我让纪齐去引开那八个侍卫,他不干啊!”
晏清绪惊了:“……汝人言否?你怎么不自己去?”
何青瑜也惊了:“那你说的就是人话?”
两人对视,相顾无言,在这一霎那都觉得对方是个废物。
……
“来了。”
安雨把黄果渴水端过来,才打破了两人的对视。
“此渴水不是寻常的渴水,名为黄果气泡渴水。”
两个瓷杯子被放在了桌子上。
——“掌柜,这渴水……还有吗?”
旁边有的食客问。
从刚才那无骨炸鸡端出来,就有不少食客在瞄着这桌了。如今又听掌柜的端出来两杯渴水,好巧不巧,这问的食客还正好是位城北过来的食客,在食位擂台那日刚好尝过这黄果气泡水。
自那以后在京城找了个遍,也没找到过卖一样渴水的店铺,他一路摸到城东的永安食铺来,才发现店里也没有卖渴水。
这食客还挺发愁——就喝过一次,好喝,但没点儿买。
要不是还有同行的同伴们证明那渴水的确与众不同,喝的时候舌尖带有一丝酥麻感,他还以为那天是什么自己的幻觉。
安雨听到那人问,笑着道:“这位客人,抱歉,这黄果气泡渴水还没正式进行售卖。”
那食客闻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唉……我找了这么久,就是想喝这么一口。”
安雨看了一眼店里的各位食客,方才端无骨炸鸡的时候店里很多食客都伸头往这边看,此时端渴水出来……显然看过来的食客没有刚才人多。
她犹豫了一下:“余量虽然不多,但是一杯还是有的,仅此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