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就一会儿再回去。”
她想了想觉得也是,很放心地又坐了回去。简斯丞在她身边坐下来,放松自在地仰靠着沙发,安静了半天,孟绥而忍不住回头看他,发现他闭着眼睛,还以为他睡着了,他却忽然睁开眼睛。
被逮了个正着,孟绥而赶紧转回了身。
过了一会儿,严兮果然回来了,她进了屋没有看见孟绥而,还打了电话询问。
孟绥而下意识扯了个慌:“我在楼下买点东西,现在就回去了。”这事对严兮没什么好隐瞒的,但她又不太好意思明说。
简斯丞靠在沙发上看着她,等她挂了电话,说她是小骗子。
孟绥而窘得脸红,说:“我回去了。”
简斯丞起身送她到门口,倚着门对她说:“下次想我了直接过来。”
这话他说得正经。
又把她哄得心情愉悦。
接着他大概是想到她刚才过来时,恰巧屋子里有其他人在,引得她误会了,于是又不正不经地补了一句:“我这屋子是个朋友都能进,但我只服务你一个。”
孟绥而没反应过来,“什么服务?”
简斯丞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住了她,换个角度再吻,放开她时温声说道:“下次过来,你可以要得多一点。”
可是,她原本也没打算跟他要这个的。
晚上她躺在床上再仔细一琢磨,他那句话,是不是代表她的追求起了作用?
孟绥而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办法和异性过分接触,但她对简斯丞的接触接受得很自然,或许多少有点心理负担,但是比起这个,她对他感觉更强烈一些。
因为状态不佳,接下来这几天孟绥而就不再去舞蹈室了,她一个人在家也待得住,看书看影视剧,严兮却觉得她这样不好,所以天天带她出门浪。
其实出门也没事情坐,这天两人在咖啡馆里泡了两个小时。
孟绥而看得出她也无聊,“你最近怎么不找盛子楮了?”
严兮懒懒地抬起眼皮,神情严肃道:“我没脸见他。”
孟绥而:“……”
事情是这样的,严兮她“弟弟”来这里的这段时间,一直是严兮在照顾,有一天,她带着“弟弟”去了体育馆看盛子楮他们练车。
严兮和盛子楮勾肩搭背惯了,那天也丝毫没有避讳,盛子楮的手臂刚搭上去,严兮的“弟弟”误会了,阴着脸冲上去就是一个直拳,把盛子楮揍得东倒西歪。
盛子楮也不问原因,反应迅速,跳起来跟他扭打成一团……
孟绥而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