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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拥有过我的归属权了？”
“又调皮了。”
“……”
杜卿妍再次无语，这个男人真的是……让她想气都气不起来。
他不会跟你生气，更不会将他人前的那一面，展现在杜卿妍面前，反而是以他独特的宠溺温柔的方式，来让她沦陷。
杜卿妍不想和他继续进行这种话题，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在开会吗？
为了岔开话题，她只能硬着头皮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句话很成功地引起了顾长昭的注意，他不但没有收拢唇边的笑意，反而有加深的趋势。
目光不经意地扫了一眼会议室的老外们，他也不担心对方能听得懂他的话。
“怎么？想我了？”
“顾长昭，你能认真点吗？”
“我很认真啊！我是真想知道，我不在的这一个星期，你是不是像我想你一样，也在想着我。”
“……”
杜卿妍觉得，她上辈子总共无语的次数，都没有最近和顾长昭说话的时候多。
而每每杜卿妍被他的一句柔情话弄得有些沉默时，顾长昭似乎都能想象出，她在电话那头，微微皱着眉头，有些娇羞窘迫的模样。
这便是默契和感应。
“行了，暂时先放过你，我先开会，绯闻的事情要是真觉得受到影响不方便，就让季盛给压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