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昭又怎么能不高兴？
他低头，举起她的手，让她摸着自己的脸颊，感受着这份亲昵。
“养！这辈子，你杜卿妍才是我最在乎的人，我若是违背要照顾你疼你，爱你的誓言，就让我被天打雷劈！”
“瞎说什么呢？！”
杜卿妍是重新活过一回的人，对于顾长昭这样的发誓，她很是紧张。
当即就从沙发上弹坐起来，顾长昭见她这么紧张，又是好笑又是开心，捏捏她的脸蛋笑道：“别怕，老天爷看我们这么恩爱，是舍不得拆散我们的。”
“以后别说这样的话了，我不喜欢。”
“好，都听你的。”
杜卿妍这才重新躺下，问他：“范兴雅要是和张尧关系密切的话，你说……张尧暗地里干的那些勾当，范兴雅有没有份儿？”
“应当是没有的，范兴雅虽然娇纵，不过她的交流圈子，倒也还算干净，最多是喜欢赌球，和一些无所事事的小姐公子哥儿们，斗斗法，不把她老爸的钱当钱花罢了。”
“那她的交际圈，你所了解的，有哪些？”
“这个我了解得也不是很深，只是之前听乔怡然提到过，范兴雅一个月，大概会去一两次俱乐部。你若是真想从范兴雅这边的渠道，知道点儿什么，你找乔怡然，消息应当会比较准。”
咦？
范兴雅会经常去俱乐部吗？
得到这个消息，杜卿妍内心的一种猜测，便更加深刻几分。
她悠悠地感叹，“其实，有时候我觉得我还真比不上张尧，这么些年，我除了傻乎乎的拍戏之外，其余什么都不如张尧，她有句话倒也说得很对，我确实没那个资格，得到众人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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